气死她了,她本来想从这些人嘴里掏出些信息来的,没想到这些人太过分了,她忍不了!
躲在楼里的人听见主母都发话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络腮胡子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天上撒下一张大网,将他们拢在网中。然后有许多箭向他们射来。
阿宽事先得到了沈云纤的暗示,趁着络腮胡子分神,一把拉起阿憨就往网外逃去,来到沈云纤身边。
小桃赶紧蹲下身子检查阿憨的伤势,“怎么样,没事吧?”
阿憨道:“没事,你别哭啊。本来不疼的,你一哭,我就觉得疼了。”
他不想小桃哭,小桃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先别着急,这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你先给阿憨包扎,止住血再说。”沈云纤道。
“好。”
小桃扯下裙摆上的布料,小心地给阿憨包扎。在包扎的途中,他咬紧牙关,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其实,小桃包扎的手法并不好,有几次都把他给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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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想让小桃担心,所以就忍住了。
小桃见他忍得大汗淋漓,心疼道:“你个傻子,疼不知道叫出来啊。”
“不疼,不疼,小桃包扎都一点儿也不疼。”阿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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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阿宽看不下去了,恶作剧地戳了一下阿憨的伤处,阿憨立马疼的尖叫。
小桃一紧张,推开阿宽,气冲冲地道:“你干什么呢!以后有好东西再也不给你吃了,一点儿都不给。”
阿宽……
沈云纤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自己手贱,就得承担手贱的后果。
那些人被网在网中,动弹不得,只有没射的份儿。
“啊!”
“啊!”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群大汉被制服,身上都挂了彩。至于那些没有挂彩的或者是挂的彩不好看的,龙大手下的人都会上去补上那么一刀。
龙大走到沈云面前,恭谨地拱手道:“主母,属下救驾来迟,还请主母责罚。”
“责罚?我责罚你做什么?你不是来的挺及时的么?我就快要被掳走了,你在这紧要关头出来,不是挺好地嘛。”沈云纤阴阳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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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暗叫不好,这次主母好像真的生气了。
他苦着一张脸,这该怎么解释呢。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阿,可是,主子吩咐过,不到紧要关头不得出手。
那些人虽然说了难听地话,可是并没有威胁到主母的生命安全。
他完全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可是,主母不知道啊。
他又不能把这事告诉主母,要死主母怪到主子头上,他们下场更惨。
“主母恕罪,属下们知错了。”龙大道。
女人生气的时候,男人只要认错就好了。不管有没有错,都要先认错。
特别是,这女人还掌握着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
“算了,起来吧。”沈云纤道。
龙大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道:“多谢主母。”
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
沈云纤向络腮胡子走去,幽幽地留下一句,“等龙泽回来了,我告诉她,嚷他收拾你们。”
龙大瞬间成了苦瓜脸,他真想叫住沈云纤,让她责罚他们吧。
要是和主子说了,他们就没好下场了。
“你怎么看上去有些熟悉呢?”沈云纤站在络腮胡子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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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知道这些人是鞑靼,可是,眼前这人她似乎有些眼熟,好像自爱哪里见过一样。
“臭娘……”们儿还没说出来,络腮胡子就被踢了一脚。
他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沈云纤。
沈云纤看见他的眼睛,觉得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人和她在小溪边遇见的鞑靼头领很像。
“我想起来了,你和前两天我遇见的那个人很像。”沈云纤道。
“果然是你们杀了我弟弟,我一定会给我弟弟报仇的。”络腮胡子道。
“呵!报仇?你开玩笑吧,就凭你行吗?还没动手就被抓住了,你还真好意思说这话呢!
管他是你弟弟还是你哥哥,都是该死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们能对我们下杀手,难道要我们动手吗?”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小桃跟上来,跑到沈云纤面前,吐了一口口水在那络腮胡子身上,“呸,你个狗东西,竟然敢踢阿憨,看我不打你!”
沈云纤怔怔地看着小桃,没想到小桃还有这么,这么真性情的一面。
小桃感觉到沈云纤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道:“龙夫人,奴婢……”
沈云纤挥了挥手,道:“没事,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顾及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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