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畏惧那老臣的地位,不敢有所怨言,就算有也只能憋在心里。那老臣十分护短,官员忌惮,所以没人能动那龟孙子一根毫毛。
可他是谁,那是横着走路的大螃蟹,哦不,是横行霸道的小霸王。满怀正义的小霸王。
他听说那龟孙子的行为之后,并没有立马行动,每天该喝酒喝酒,该听曲儿听曲儿。
那龟孙子一开始还知道收敛,知道他在,不敢放肆,想来也是身边人叮嘱过的。
后来,那龟孙子见他整日饮酒作乐,真以为他是浪荡公子,很快就原形毕露。
一天早上,常安就守在酒楼里,看见那龟孙子要强抢一个姑娘,他二话不说就让手底下的人把那龟孙子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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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龟孙子打得鼻血直流,那龟孙子见是他,也不敢让人还手,回去告了状,无果。
常安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他放话出去,若是以后那龟孙子再欺负人,直接去找他,他去那龟孙子府上收拾他去。
那龟孙子安分了半个月,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顶风作案”了。
听到消息,他扔下手里的蹄髈,二话不说去将那龟孙子住的地方掀了个底儿朝天,又揍了那龟孙子一顿,这次比上次狠。
谁叫他不长记性!
那老大臣还告他呢,他家老头子为了给大臣一个交代,把他绑了,说要在城门口挂上三天三夜。
那时候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只是,他不服气,他做的明明是惩奸除恶的好事,凭什么让他认错。
后来,全城都百姓都跑来求情,场面那叫一个壮观,哈哈哈,他现在都还记得。
后开,他安然无恙回家吃蹄髈去了,老大臣气得吐血,那龟孙子听说这件事后病的更厉害了。
这件事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好人真是有好报的。
“是啊,我以为你会一直无法无天下去。”龙泽道。
常安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怂了怂肩,道:“哪儿能啊,人总要长大的。”
不顾及自己也要估计家里的老头子,老头子年纪大了,他若是还想小时候那样,把老头子气得一命呜呼了可怎么好。
他可不想这么早就要打理那一家子的事。
媳妇儿都还没有呢,有了也得让媳妇儿好好享受几年,哪里舍得操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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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好,从小就板着一张脸,谁都不敢惹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不也一样,难不成你想干什么还有人阻止你不成,明明是懒了却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龙泽无情地拆穿道。
龙泽眼神暗了暗,看向庭院。他,其实也不是从小就这样的。
小时候的他是什么样的呢?有个全世界最厉害的大哥,什么事都宠着他,无忧无虑,真正无忧无虑。
后来大哥出事了,母后跟他说了很多他不想听的。
他要救大哥,可是母后不让,他问为什么,母后只是说这样做是为了他好。
可是有谁知道,他不想为了他好,只想为了大哥好。
没人知道,也没人想要了解。
他以为母后是爱大哥的,没想到她会那么绝情,她的眼里,也许,权利和地位才更重要。
没了大哥的守护,他变了,变得冷漠,变得不近人情,谁也不理,最终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也挺好的,不用付出感情,不用期待回复,不用担心背叛。
他只需要把感情给很少的人就好。
殊不知,这是一场更大的赌注,只给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给出的分量便更大了。
“哎呀,你知道就好了,何必说出来呢。常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见那吴大人?””
“等他来了就见。”龙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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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晾晾他,给他一个下马威?”常安兴奋道。
立下马威这样的事,他最是擅长。似乎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还有些小激动呢。
龙泽无奈地摇摇头,喝茶不说话。
他的身份和名声摆在这里,犯得着给吴德立下马威?区区一个知府,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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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倒是说话啊,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常安催促道。
说话老是说一半,吊着人胃口真气人。
“龙兄该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常兄就不要操心了。”李清淡笑道。
常安明了,不满地看了一眼龙泽。这家伙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啧啧,看着真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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