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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晗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意思?
别人没听懂,龙泽确是听懂了,他宠溺地看着沈云纤,“这下高兴了吧。”
沈云纤点头,“恩,高兴了。”她转过头看着吴晗,“晗皇子,您贺礼也送了,一起吃两杯酒如何?”
“自然。”吴晗道。他今日来就是来吃酒的,被沈云纤这么一搅,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他得少喝几坛子酒。
沈云纤本想说就在大厅里摆一桌,可看见众人拘谨的样子,便道:“绿竹,在内厅摆一桌。”
之前沈云纤不知道龙泽他们要回来,她也不太在意这些细节,所以只叫人在大厅的院子里摆了酒席。
如今龙泽回来了,大哥也在,还有一个晗皇子,为了让大家都吃得开心,干脆在内厅摆一桌。
恰好内厅也能看见戏台子。
众人听后,瞬间放下心来。要让他们和王爷一起吃酒,那简直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
吴晗显然明白这一道理,无所谓道:“好好好,不管在哪里,酒给本皇子管够就成。”
至于在哪里喝完全不重要,反正就他们几个人。
“管够,不过喝醉了可没有人送你回行宫。”沈云纤提醒道。
吴晗进入内厅前,又拉邹庄说了一句话,“你们王妃刚才是吃醋了,她忙活半日没见你多开心,大皇子一来,您看看您,脸上跟开了花似的。”
邹庄一愣,心中有些愧疚。
沈云纤斜了吴晗一眼,看不得别人好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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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邹庄误会,连忙道:“邹管家您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好。”
说完,吴晗还想说什么,被沈云纤给瞪了回去。
邹庄发自真心地笑了,“老奴知道了,辛苦王妃了。”
不论是王妃还是大皇子,包括从来没见过面的晗皇子,邹庄的内心都是感激的。
寿宴终于开始了。
公孙怜唱了一曲,刚一开口,便艳惊四座,引来众人拍手叫绝。
吴晗翘着二郎腿,十分没形象。
沈云纤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想着他是客人,送了贺礼的,由他去吧由他去吧。
谁知,吴晗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明明一双眼睛看着的是台上的公孙怜,却也知道沈云纤在嫌弃他。
他磕了一颗瓜子,漫不经心道:“云纤,你那嫌弃的小眼神是什么意思?看不惯哥哥么?”
沈云纤嘴角扯开一个不失礼貌的幅度,“哥哥说笑了,妹妹怎么会看不惯哥哥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作风呢。”
“算你会说。”吴晗笑着道,“诶,这戏台子上的人是谁?看着挺年纪不大,这唱功却了得啊。”
吴晗是皇子,皇子做什么的?自然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他在吴国听过无数的曲儿,见过无数的青衣伶人,一听,便知道优劣好坏。
沈云纤听出了吴晗语气种夸赞的意味,不由得自豪道:“她叫公孙怜,是我最好最好最好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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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那神态,简直比她自己受到表扬还得意。
吴晗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的神色。
他原以为台上之人只是唱戏唱的比较好,沈云纤是慕名请来的,没想到她们是朋友。
而且,沈云纤毫不避讳地说出这件事。
他说知道的帝都,戏子的身份并不高,仅供人消遣取乐。
一般来说,权位越高的认,越不愿意和戏子粘上关系。倒不是本身不想,而是外界不允许。
沈云纤好歹也是王妃,她如此不避讳,难道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吗?
他是最能理解这种感受的,他曾经认识了江湖上的一个草莽。此人名声不好,杀了许多人。
那些人算是衣冠禽兽,该杀。
他之前误信传言,对此人并无好感。
机缘巧合之下,他和拿草莽相处了一段时间,他才知道那人并不想传言中说的那样。
他们成了忘年交。
当时他不过十二岁,他说要还那草莽一个公道,那草莽却阻止了他。说不必为了他毁了大好前程。
他当时不理解,后来见有人骂这草莽,在宴会上大放厥词。
他本想说上那么一两句,却被另一位文弱书生抢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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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书生被那群真正的莽夫吼得负气而走。
那群莽夫还叫嚣着,“好好一个公子不当,偏要结识那等牛氓,怕是早就坏了根本了。”
所有人都摇头,在他们看来,身份,就是一切。
你的背景不好,即便是做了正义之事,但触犯到了权贵的利益,你就是低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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