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纤更加疑惑了,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怎么可能!
香料是她放的,差不多事平常的五倍量,怎么可能没有不妥之处
难道,着老东西说他对香料有所研究,不过是说着玩儿?
吴公公当然不是说着玩儿,他不但对香料有所研究,还是这一方面的大家。
他之所以没看出不妥之处,是因为有人早就把炉子里多余的香料取出来了,所以他才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呵,呵。如此,如此最好。”沈云纤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看绿竹,绿竹朝她点头,示意炉子里的香料确实是正常的量。
沈云纤又转头看了看老人,只见老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
“王妃,皇上还在宫里等消息,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吴公公道。
此刻,他的态度已经温顺了许多,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气势逼人。
可以想象,若是他抓住了沈云纤都把柄,此刻还指不定是多么嚣张。
“吴公公慢走,邹管家,你送送吴公公吧。本王妃忽然觉得身子不适,就不去了,吴公公莫怪。”沈云纤道。
吴公公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嘴上还是客气道:“王妃客气了,奴才本就是奴才,哪里担得起王妃相送。”
“那吴公公您慢走。”沈云纤道。
送走吴公公之后,沈云纤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唉,终于走了。”沈云纤感叹道,要是可以,她再也不愿意和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人打交道。
老人哼了哼鼻子,道:“你就那么怕那老阉人?”
在他看来,不就是一个目中无人并且狐假虎威的阉人,有什么可怕的?
看见沈云纤后怕的样子,老人就觉得丢脸。平日里在他面前不是挺能嘚瑟的吗?
沈云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惊魂未定一般,“师傅,你是不知道那老东西的手段又多可怕。
啧啧,简直是变态。在皇上面前如同一条狗一般,离了皇上的面,便觉得高人一等。
明明是他的过错,偏生要怪到无辜之人的头上。论起阿谀奉承,我没见过比他更下贱的人。”
她不轻易评论人,但是吴公公,她真是忍住不。
她曾经亲眼看见吴公公逼死过一个宫女,美其名曰教训,实际上是公报私仇。
她后来听说吴公公对那名宫女有意思,一个太监也肖想女子,那宫女在宫外已经有了婚配,自然不从。
谁知道,吴公公竟然怀恨在心,断了那宫女的生路。
一个糟老头子,还是太监,因为他的一己之私,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枯萎。
若是为了生存,做出某些事情无可厚非,可是,为了一己私欲而降灾于他人,她不能忍。
只恨她当时没有能力,如今更是步步为营,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不不会放过吴狗。
哼,老东西怕还是不知道吧,别人当面叫他吴公公,背地里却喊他吴狗。
“哼!那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老人道。
“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害人终害己。”沈云纤赞同道。
因果轮回,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吴狗这样的,必会遭报应。
沈云纤忽然想到什么,蹭地起身,来到香炉旁,一看,果然少了。
“怎么回事?”她看向绿竹。
绿竹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王妃,奴婢也不知道啊。”这香料是王妃亲自放的,她也不敢随意乱动啊。
绿竹一直跟在沈云纤身后,沈云纤自然不会怀疑她。
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吴晗躺在床上,虚弱的不堪一击,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不会是他。
在她和老东西进来时,只有老人在。
沈云纤一双眼睛锁定老人,问道:“师傅,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老人捋了捋胡须,哼道:“我当你脑子吓傻了,看来还好嘛。”
沈云纤冲到老人面前,蹲下抱着老人都肩膀,感激涕零,“师傅呀,真是多谢你了,徒儿差一点儿就露馅了。
不过,师傅您是怎么知道那老东西会检查香炉的?他也真好意思。”
“就你那点儿小把戏能瞒得过谁?看你以后不好好学医,这次是为师误打误撞帮你解决了。
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能保证为师都在你身边么?多长点儿脑子,不要尽干些糊涂事。”老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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