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龙泽你又耍我是吧,这一次你肯定是故意的。”吴晗斩钉截铁道。
他当时用水在桌子上写字龙泽可是亲眼看见的,关键龙泽并没有阻止他,这不等于默认不可以大声说话吗?
“你又没问,我还以为你喜欢那样。”龙泽道。
他当时看见吴晗在桌子上写字的时候,也没多想,以为是吴晗喜欢用这种特殊的方式。
龙泽本来觉得麻烦,课又不想喝吴晗争执,只好配合他咯。
吴晗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夸张道:“我喜欢?我……”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长着一张嘴巴不说话,用来干嘛?还在桌子上写字呢,也不嫌麻烦。
吴晗认真的看着龙泽,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在说谎。过了一会儿,他选择跳过。
“唉,算了算了,我还是审问这个黑衣人吧。”吴晗泄气道。
他和龙泽都不是讲理的人,如今这个样子,只能说他今天倒霉。
他知道,常顺等人已经把黑衣人身上又杀伤性的武器都时候走了。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审问。
“诶,爷问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害爷?为什么不用全力?是谁派你来的?”吴晗连着问了一大串问题。
黑衣人……
他时不时发出阵阵喘气声,应该是受了伤。
“爷问你话呢。”吴晗大声吼道。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这么硬气呢?
黑衣人……
一旁的龙泽看不下去了,善意提醒道:“他被点了哑穴。”
龙泽走上前,可怜地看了一眼吴晗,问了一个不搭边儿的问题,“你是不是和梨之相处得很好?”
吴晗先是一愣,再是一愣,还是没有明白龙泽问这个问题都目的,只好老实道:“对啊。”
沈云纤有些小聪明,古灵精怪的。有时候会耍些小脾气,但总体来说还是和他的性格很合的,和沈云纤呆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
他对沈云纤的感觉也仅止于此,把她当妹妹一样,再没有别的。
龙泽露出了然的眼神。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吴晗和沈云纤走的近了,多多少少会被沈云纤影响。又或者说是云轩把吴晗潜在的不为人知的本性给激发了出来。
怪不得吴晗变得越来越傻了,原来都是梨之惹的祸。
“你问这个坐什么?我对沈云纤可没有别的想法。”吴晗赶紧解释道。他和沈云纤之间清清白白道,可不要被误会了。
男女之事最是麻烦,更何况关于龙泽,她可不想蹚这趟浑水。
“我知道。”龙泽道,“梨之有我,怎么会看得上你呢。”
吴晗听到前三个字,只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可是,听到后面的话,她怎么觉得一股气走了,另一股气又来了呢?
龙泽一伸手,也没见他都指尖碰到黑衣人,黑衣人的穴道就被解开了,当然,只是哑穴。
“咳。”黑衣人立马大喘气。他抬头,警惕地看向二人,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恐惧。
吴晗微微皱眉,他心里有一种感觉,莫名其妙的,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眼前的黑人并不是他在春风楼里遇见的黑人。
可是他觉得龙泽应该不会抓错人,压下心中疑惑,吴晗重新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好,好。”吴晗赞许地拍了拍手掌,“既然你嘴硬不说,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吴晗走到旁边的火炉,夹起里面的铁块,“好久都没有闻到肉烧焦的味道了,今天你很幸运。”
他缓缓走向黑人,看着黑人在木架子上的瑟瑟发抖。可是他一点也没有心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是一个心软的人。
对付特殊的人就必须使用特殊手段,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人残忍,这是最愚蠢的做法。
“滋。”烙贴烙在肉上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子特殊的气味,很是恶心。
龙泽微微皱眉,虽然怼这种味道很是熟悉,但是,他依旧觉得很恶心。
他从心里讨厌这种味道,讨厌这种方式,可是他知道吴晗必须那么做,所以,他没有阻止。
“啊!”黑衣人痛苦地叫出声,“杀了我把,杀了我吧。”他苦苦哀求到,可是,对于他来说,连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没想到这么快受收不住了,我倒是高估了你了。”吴晗嘲讽道。
“哐当”一声,他把烙贴扔回火炉,饶有兴致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吗?”
黑衣人本来受不住刑,就要说话了。可见到吴晗把烙贴扔回火炉,又重新合上了嘴。
“哈哈,你不会以为爷只有那一个手段吧?”话音刚落,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黑人的脖子上。
他的动作快准狠,很快黑人的脖子上就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从皮肤当中迸溅而出,看上去尤为狰狞。
口子不深,死不了人,但是也不好受。如果不及时止血,最终血流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