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好似才想到什么一般,疾步走向云依斐,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依斐哥哥,你冷吗?”
现在的云依斐可是药不离身的人,每每遇到什么阴冷的天,上官燕婉都会担忧半天。
云依斐朝她浅浅一笑,“婉婉,莫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上官燕婉被他的笑勾住了魂,一身月白衣袍站在大殿中,背后是闪着金光的大佛。
此时浅浅一笑,好似佛祖拈花一笑,让人色授魂与。
她忍不住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背后却悄悄地抓住了他的手。
上官燕婉将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袖里,与他十指紧握。
“不行,在我眼里,你就是脆弱的宝宝,我不能让你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冷,我要温暖你。”
脆弱的宝宝?
云依斐被她嘴里突然蹦出来的词惊呆了,有些哭笑不得。
他反手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背,只觉触手温暖,似乎连心尖都热了起来。
云依斐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一丝魅惑。
“婉婉,你这是在找打,宝宝就算了,还脆弱的?晚上等着在床上受罚!”
上官燕婉只觉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上,努力压抑住嘴角的笑,面皮紧绷着。
看在他人眼里,两人只是一本正经地站在那里,好似两座冰山一般,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冷气。
元贞扫了两人一眼,又看向元慧,眼里满是询问,再次压低声音,悄悄问了一句。
“师兄,国师大人和鬼判官……”怎么就搞到一起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明明是一阴一阳,一正一邪,怎么可以那么和谐地站在一处?
元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良久叹息一声,“这都是孽缘啊,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