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思及此,不觉冷笑一声。
“穆寒珊还真是蠢到家了,她若是只安分地做个纨绔子弟的小妾,或许没人能注意到她,尚且可以安生地过一辈子。
可她偏偏野心太大,非要窜到我们皇家来,搞的成王府鸡犬不宁,她以为有上官泽浩那蠢货护着,蒋贵妃就对她束手无策了么,天真!
她若是一直这样作死,哪天真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听说最近她跟顾玥娆斗的正欢,鸡飞狗跳的,倒是平白给人看了场好戏,我对她们丝毫不感兴趣,我在意的是,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就凭她一个军妓,身份低微不说,只靠她自己的手段,很难上位吧?被顾玥娆那疯狗一样的女人咬住,还能挺这么久,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魅舞闻言,略感疑惑。
“工部侍郎府的人大多数都被发配了,只有几个年轻的小姐留在了上京,也多是在各个妓院里,都自身难保了,处境比穆寒珊还艰难,还如何帮衬她呢?”
上官燕婉不赞同地摇摇头,眸光清寒。
“魅舞,永远不要低估任何人,在她们没有露出爪牙之前,谁知道是只猫,还是只老虎。”
魅舞一脸愧色,低下了头,“公主,魅舞知罪,定会将她们再彻查一遍。”
上官燕婉又看向一旁的魑离,“我表妹那边调查的如何了?”
魑离上前一步,恭敬回话。
“尚书府二小姐自小体弱多病,说是从娘胎带来的,一直寻医问药也没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