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绯那样的,就算来十个,也抵不上一个贺澜庭,杜培明根本没人把他放在心上,除非是眼瞎了,否则怎么可能会放弃他,选择贺澜绯!
杜培明心思微动,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不是贺澜庭来说亲,否则结果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贺澜庭察觉到对面母子俩的神情,并未放在心上,如今他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件事。
之前他把贺澜绯暴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原本一早就想来尚书府把事情说清楚的,结果一直拖到现在。
进府之后才发现,大学士府的人也来了,意思不明而喻,当着他们的面,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一想到这些破事,脑袋又开始疼,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贺澜绯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贺澜绯原本恹恹的,蔫巴巴,被他一瞪,好似冷水浇身,立刻精神了不少,正襟危坐。
他的视线在对面人身上一扫,就算是再蠢,也察觉出事情不对了,眼珠子一转,忽而精光一闪,又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阵寒暄过后,贺澜庭见时机成熟,憋在心里的事若是再不说出口,怕是误会就更大了。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时不时地头昏眼花,有时明明清醒着,却不知做了什么事。
一切的变化都是从那次撞桌子开始的,他一直怀疑,是不是当时撞坏了脑子,可是找了十多个大夫,都没诊出什么,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来袭,他双手紧攥椅子扶手,努力压制着,不让他人看出端倪。
金夫人正跟那锦衣妇人说着话,又聊了几句,身后的丫鬟跑过来,又低声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