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的打开。
我妻善逸在得知真冬子躺在隔壁的病房时,他缩短的手脚努力的爬下床铺,因为他想问真冬子,为什么没有等他!!明明因为她的话,自己都鼓起勇气跑进了蜘蛛山...
但是,但是却没有人等他?!!
好气哦!把自己一个人抛在后面,不知道自己很害怕的吗?!说好的保护他呢?说好的等他休息的呢?为什么跑的那么快嘛!!
我妻善逸本来有一肚子的牢骚要发,但是那天因为真冬子安慰的话太过于温柔而哭着睡着了,所以现在在得知真冬子醒来的时候,他就嘿咻嘿咻的爬下了床铺。在和小菜穗黏糊糊的问出真冬子酱的病房后,就依依不舍的扭着短小的手脚过来了,结果....
“真冬子....酱????!!!!”
善逸突破天际的鸭子喊叫让面前的炭治郎僵硬住了身体,他此时的脸距离我非常的近,几乎他的嘴唇就贴在我的唇边...
徒然睁开的红色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我甚至看到他的表情五彩缤纷起来,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头发都有竖起来的架势。
但很快,炭治郎就恢复了表情,没有回头,甚至非常平稳的说道“善逸,不知道进房间之前要敲门吗?”
“你们才是吧!!背对着我准备做什么啊!真冬子酱才14岁啊!14岁!居然!居然!!!噫啊啊啊啊!!”
我妻善逸的眼珠子随着指着的手快要凸出来,他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就差头上冒烟了。
炭治郎忍住后背的疼痛挡住了善逸的实现,然后推着善逸往门外走去,临走前回头笑着道“真冬子好好休息哦”
说完这句话,他又双手把善逸推在门外,看了好几眼才关上房门离开。
静默的看着炭治郎走掉,我呆坐在那,沉默了好几分钟,然后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往上涌来,脸一下子红炸了般,简直和做春梦那天一样。
我整个人忍不住的直接埋在被窝里。
啊啊啊 啊啊!!!!(疯狂鸡叫)
刚刚他是要干嘛....靠的那么近,眼神从没见过啊,是....是要亲亲亲亲!!我吗?!!!
在想到亲这个字的时候,我不由得在床上打起了滚来,蹬着脚丫子在空中踩自行车。
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刚刚炭治郎到底是要干什么?!之前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他他他!!是不是喜欢我!!?!
虽然不想说我自恋,但是,一旦心里冒出这种想法...就如同小树苗般,忍不住的破土成长,止不住的往外面冒。
炭治郎喜欢我吗?!还是....当我是妹妹一样的只是想亲亲脸蛋之类的...啊啊啊啊好混乱啊!!
不行!
我不能自作多情,这可是个热血漫!怎么会出现恋爱的镜头!
但我...超级在意的啊!
正当我红脸踢被窝的时候,房门被敲了下,一道熟悉的男声出现在门口。
“我能进来吗?”
我立马收住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郎朗开口道“可以!”
推门进来的,是许久不见的锖兔...emmmm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喊他,只是尬笑的挥了挥手。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听说你睡了一整天啊,应该很疲惫吧”
“啊...大概吧,我现在已经睡饱啦,谢谢锖兔的关心”
寒暄了两句,这个肉色头发的少年挠了下头,看着我脸上的汗珠和身上的羽织,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成为了剑士啊,你战绩不得了啊,都让我有些羡慕呢!”爽朗的声音打消了我的紧张,但他说的话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什么叫做我的战绩不得了?
可能我脸上疑惑的表情太过于明显,锖兔夸奖的说道“能斩掉下弦肆,下弦伍的脑袋,你很厉害啊,我都稍微有些羡慕你能碰到那些厉害的鬼了”
这个下弦伍我知道是那个蜘蛛山的家伙,但是下弦肆....是谁啊?我什么时候斩杀过下弦肆了?按照下弦的这种实力和阵仗,就算我遇到了也不应该毫无印象才对,都比蜘蛛山那个家伙高一个等级的鬼,应该是个更厉害的家伙,至少弄出的阵仗应该比蜘蛛山还大吧。
“那个....下弦肆....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遇到那种家伙啊。”
锖兔听到我的话稍微有些迟疑,但又很快的说道“怎么会,你可是被主公提名的人啊,对了,我来是受主公的嘱托,带你过去的。”
“主公想见你一面”
“诶?”
......
......
这次的到来并没有蒙住我的眼睛。
这表示,我正被主公所信任着。
尽管如此,对于有些路盲的我,仅仅只是知道,主公的位置是在某座有人烟的山中。
主公的宅子是个超级大豪宅。
锖兔带着我左拐右拐的路过长廊时,我早就晕头转向的有些分不清自己刚刚有没有经过这条路。直到看见那两个拍皮球的女孩子,我才隐隐明白,快到了。
再次见到主公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见他脸上可怖的中毒迹象有淡化的样子,甚至那双泛白的眼睛有了瞳孔的轮廓。
主公正坐在上次的老地方,扭头看着庭院的大好阳光。
而我正和锖兔站在了视线的中央。
锖兔突然就单膝下跪,在我犹豫要不要也跟着做的时候,他又站起来退下了。
啊啊啊!这下子只剩我一个人了,好紧张啊!我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
主公喊了我的名字,还朝着我招了招手。在我四处张望后确定是对我招手的,我才从庭院爬上了阴影下的回廊,然后紧张兮兮的靠近了主公。
主公笑了下,然后手掌对着面前的蒲团指了指道“坐下吧,这是特意给你留的位置”
我跪坐在了蒲团上,双手规矩的放在膝盖,有些结巴的开口道“谢谢...主公!”
看到我的样子,产屋敷耀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轻轻的笑了下,然后说道“不必太过拘束,请放松一些”
“唔,嗯!那个...不知主公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主公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我很容易放松了心弦,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弯了些。
“我的确有事情需要找你会谈....相信你已经在蝴蝶那里知晓,你的血液,有着多么特殊的用处...我身上的诅咒也因此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次和你单独的会面,也是为了好好感谢一番”说着产屋敷耀哉推了推面前的茶点,就如同上次那样,微微笑着包容了我的不知礼数,还安抚起紧张的我来。
“能再次看见这世间的色彩和亲人的脸庞,能改变自己这日渐衰败的身体....你的出现,无论是杀鬼队还是我,都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绷带的用处也非常之大,救下了不少剑士的性命,这都是多亏了你的功劳,真的是万分感谢”
沉稳的声音说着这些话,产屋敷耀哉朝趴下朝我弯腰行了一个大礼。
面前之人正被所有剑士所敬重,他对我行礼如果被其他剑士看见的话....
我肯定会被砍死的吧!是的吧!绝对是这样的!
正当我被主公的动作弄的慌乱不已的时候,主公已经抬起了头颅,他那双稍微泛蓝的浅浅瞳孔直直的盯着我,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我请你来,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请成为鬼杀队的秘密...”
“诶?!”
在我疑惑的表情下,产屋敷耀哉微微低垂了些头颅的缓缓的说着。“阳光,日轮刀,是鬼的克星,但是现在出现了第三种能够克制他们的东西,那就是由你血液制作的药剂”
“我的剑士们无论和多么强大的鬼战斗,或者因为十二鬼月而牺牲,的目的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杀掉鬼舞辻无惨...”在说到这个人的名字时,产屋敷耀哉的神情有些凝固。
现在的我,已经能够懂看懂主公的神情。比起过去的懵懂无知,在成为猎鬼队的一员后,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战斗后....我逐渐开始明白这些东西。
鬼王,鬼舞辻无惨是万恶的根本。
不除掉根源,战胜更多更强大的鬼都会变的没有太多意义,无论哪只鬼被斩杀掉,一定会有新的替代品,牺牲只会越来越多,被破坏的幸福会与日俱增。
“我知道,主公需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我正义凌然的大声回答道,就差拍着胸脯。
“我需要你的血液和助力。”
“虽然知道是你斩杀掉了下弦肆和下弦伍,已经超过了规定里‘斩杀掉十二鬼月就能晋升为柱’的标准,但现在却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让你晋升为柱,在这里向你赔罪”
“我们需要真冬子你成为杀鬼队里的杀手锏,所以,不能暴露你血液秘密的这一项情报”
“这也是处于对你安全的考虑,一旦鬼知道后,会立即对你展开无止境的追杀,想碰到那个男人,或者找到那个男人也会难上加难”
“那个胆小如鼠的男人....会躲藏起来,有很大可能会等到人类的寿命将近之时,再次出来为非作歹。”
说到这里,主公的意思我大概明白。
他希望我不要暴露自己血液的秘密,也就是说,往后的作战里,就算濒死也不要用血液来毒杀恶鬼,从而暴露的意思。
因为产屋敷耀哉,想把这种秘密当作杀手锏,只用在鬼舞辻无惨一个人的身上。
“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我会小心不让自己暴露的,我也会提供更多的血液来帮助大家做研究!”
听到我这样说,产屋敷耀哉笑了,虽然脸上布满了恐怖的痕迹,但他一笑,就仿佛万花齐放,和煦的微风仿佛吹在我的心坎。
“谢谢你,我的剑士。”
“啊,对了,我也有事情想和主公汇报”
在主公说完请求后,我冷静了下来,脑子有些史无前例的清明。有些问题和事情,以我一己之力办起来会很难,所以我从蜘蛛山开始,便一直在思考着一件事。
那就是我的记忆。
是关于鬼灭之刃的记忆。
在过去和主公的第一次见面时,由于紧张,我说出的情报大多都是上弦的大概资料,还有鬼舞辻无惨的大概信息,但要说个具体的,我也讲不出来。
比如说鬼舞辻无惨的根据地在哪里?他本人又在什么位置?有哪些鬼血术?手下的位置又都在哪里?如何找出他的位置,又如何把他一举歼灭....我全都一概不知。
说到底,我给出的情报根本没有太多的用处,甚至部分的情报是要建立在剧情上面。但那时候的时间,根本就什么都没开始,所以我口中的情报,并没有太多实际的帮助,顶多算是把这个人物的性格和特性方面得到了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