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现代男人都开始靠谈恋爱来运筹人生了吗?拜托!这又不是本恋爱小说!
“我的意思是,他为什么要......攻略我?”
“这个嘛......”沈域开始犹豫,他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他思考了两秒,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你得自己去发现,我告诉你你可不就等于开挂了吗?那可不行。”
“......”他觉得现实中的沈域和剧本世界中的“沈域”果然还是有区别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域居然这么不着调。
撬不开沈域的嘴,傅良同他也无话可说。
“那我回去了。”
傅良一动,傅承就立刻会意。他正要往前去接他家少爷,头顶一声尖叫却让他下意识的看向头顶。他看到一团白纱飘落,如一条被海风吹落的丝巾。手比脑子反应快,当他反映过来想要去接的时候,那团白纱已然落在了他的手里。
竟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就是刚才的路小姐吗?怎么从天上掉下来?准确的说,怎么从上层的甲板上掉下来?
路小姐受了惊吓,她软软的瘫在傅承身上失了声音。傅承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冷酷的把她放在地上,让她自己站着,甚至连扶手都不愿意当。
沈域用手臂扶住即将因手脚无力而倒下的路小姐,他关切的问,“没事吧?我扶你去椅子上坐一会儿吧。”路小姐的的右脚用脚尖点着地,似乎是扭伤了。
夜晚的海风呼啸着,将她的长裙吹得猎猎作响。沈域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他双手环住她的胳膊,并不与她有肌肤之亲。他以一种巧妙的姿势扶着她,让她可以走得轻松些。
由于傅良的蓝光,他只能站着。傅良站着,傅承也绝不坐着。
沈域坐在路小姐身边,他问,“你怎么从上面掉下来?”
路小姐似乎已经有些缓过来了,但对于刚才的事还是有些踌躇不定,“我......我不小心掉下来的。”
傅良暗自皱眉,他望向上层甲板,那护栏的高度几乎已经到路小姐的肩膀,怎么可能失足掉落!
他们并没有多问,沈域负责把她送回去。傅良和傅承就先回了酒会。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吗?”傅良问傅承。
傅承表示没有,他在上层甲板正下方,走出来的时候,路小姐已经掉下来了。
“我看到了,应该是个男人,可惜她想要包庇他。”但他一个外人,又能多说什么呢?只能悠悠的叹一声,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女人啊!真是可惜!
“为了一个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傅承显然也不理解这种人的脑回路。
“阿承好像还没谈过恋爱吧!”傅良突然提道,“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个相亲?说起来,你也已经三十九岁了吧!”
傅承忙拒绝,“不用了,少爷,我......我不需要。”他说得有些磕绊,眼睛不时用余光偷看傅良的脸色。
傅良本来也就随口一说,他不想,这个话题也就一笔带过了。
回到酒会,白夫人抱着孩子在人群中谈笑。她今年已经四百多岁了,算是高龄产子。听说这次产子还挺凶险,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这个男孩是白家第五个孩子,白夫人十分疼爱。但偏偏!偏偏有人要破坏这一场完美的满月会!
那是哪来的臭小子!居然敢在她面前争执挑衅!
四周不知何时静了下来,大家都看向那两个相互拉着对方领子的男人。一个是李家的大少爷,一个则是刚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
李少爷顾忌着白家,不敢太过放肆,但和他较劲的男人可不管,他一拳头上去,把李少爷打得连退两步。半身压在桌上,手拽到了桌布,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把白夫人的脸色炸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