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些日子,傅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等凑完今晚的热闹,晚间他们就走。莽鹤大约是真看上了明质,明质去哪他就跟到哪。哪怕明质的脸色再不好看,他也能陪着笑脸把他的未来老丈人逗得哈哈大笑。
遥远的天空上月光一片皎洁,从没有丝毫云朵遮盖的天空向下望去,是一望无际的尖峰岭山高林密的原始森林。
除却湿滑的软泥和腐烂的木头,光看夜间的萤火虫和天迹的星星融成一片,这片原始森林的夜晚还是很美的。穿越夏季虫鸣的喧嚣,明质厌烦的躲开一个个热情搭讪的兽人。
“葡萄酒。”他递给傅良一个由竹杯。
傅良虽然酒量不好,却是个品酒大师。这酒入味太淡,还有一股怪异的咸涩。他刚喝一口,便放在一边不再动了。
倒是明质似乎挺喜欢,接连喝了好几杯。
“不好喝吗?我倒觉得比那些所谓的高档红酒好喝多了。”
傅良严重怀疑他的味觉出了问题,“那你的味觉可真独特呢。”
或许是夏天真的太热了,傅良坐着都觉自己坐在火炉里。他拉了拉衣领,有些疑惑为什么风变大了,他却更热了。
“去瀑布边坐坐吧,这里太热了。”傅良把一切归咎于人太多。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几个兽人站在人群之外正在互相指责。
“糟了!那杯酒被他爹给喝了!”
“都赖你,我都说了少加点料!那东西药性那么大,你看那老头身子骨能挺得住吗?”
“管他呢!死了更好!到时候明质就只能依靠我们了!”
……
还没走到瀑布,傅良已经热得头昏脑胀了。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下意识的怀疑明质。但想了想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人。
“傅良?”借着月光,明质注意到傅良的脸上已经开始呈现不正常的红,额上也冒着细密的汗。他以为是傅良犯病了,连忙蹲下想要背着他回家。
但现在傅良哪能碰他,他惊得连退了好几步,连他伸过来的手都被他胡乱的打掉了。他往瀑布走去,回家就必须要穿过广场,他可不想在人群之中露出现在的丑态。
“别碰我!”傅良的脑袋几乎快要被欲望所占领,他沙哑着嗓子咬牙切齿的说道,“酒里被下了药。”
傅良步履蹒跚的跳进湖里,明质蹲在岸边有些无措。他不敢离开他,但这么下去也不事儿啊,这种事光忍着是会憋出病的。
湖不深,才到傅良的肩膀。但此时湖面却只能看到傅良半个脑袋了,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陷进去。明质焦急的看着越游越远的傅良,无奈只能也跳进了进去。
他游得很快,几乎没几秒就追上了他。只是当他离近才发现,傅良身上已经□□了。他刚要伸出的手立刻僵在了原地,踌躇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傅良背对着他,露出细微的喘息。
“傅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