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飙车去伐?”大师级雕刻家,天才精神病艺术家伽拉泰亚小姐又顶着一张偷涂大人化妆品的脸,坐着轮椅滴溜溜的转来了。
“你别过来!”夫人大步往后跨,抗拒椅妹的靠近,“本宫已婚,要与其他同性保持距离。”
“可是……”伽拉泰亚神情忧伤,45°角度仰望天空,黑色的泪水混合浓浓眼线往下掉,好一个恐怖片女鬼,“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想坐在轮椅上,看周围风景飞逝,狂野的风刮过全身,还有紧贴在身前的姐姐你那柔软的香甜芬芳。”
“玛丽姐姐,你是我的缪斯女神!是我灵感枯竭时的滋润源泉,我不求占用姐姐的多少时间,只求你能看我一眼!”
在椅妹的可怜攻势下,夫人松动了。
“真是只是兜风?”玛丽有些不相信这些艺术家,无论是画画的还是学雕刻的,一个个坏滴很。
“只是兜风而已,不是什么人体模特吧?”
伽拉羞涩一笑,“其实,也不是不可……”
话音未落,便觉身上一重,原来是依旧带着裙撑的夫人已经坐了上来,气势如虹的挥手指挥,“出发!”
嗖——
不知道为什么一辆动力不明的轮椅能够飚出200码的高速,四周景色飞快撤销,温度适宜的晚风扇起被尘封的回忆……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相拥~”伽拉泰亚依偎在玛丽的脊椎骨上,脸贴着背,嗅着鸽子水的芳香。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是否看过同样风景~像扰乱时差留在错位时空~终是空~是空~”玛丽喜欢风,风是无拘无束的,是自由的,来无影,去无踪。
数不完见证许愿的繁星,有人显然心事重重。
她们开心的唱着歌谣,竟然感受到了意外的合拍。
最后轮椅停在了一片草地,压倒了一片色彩繁丽,小而有趣的紫云英、鸭趾草、三色堇、婆婆纳。
蟋蟀的鸣叫,与金蝉在地上脱壳,蜻蜓□□瓢虫在演奏一曲夜曲。
“我们现在在哪里?”轮椅上的女声也格外轻柔。
夫人一惊,如果连伽拉也没记路,她们要怎样才能在美智子发现之前回去?
“记住来时的路和回去的路,这难道不是你该做的事吗?”
每次玛丽出游,从来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因为没有人会让巴黎时尚教母尊贵的脑袋被这种东西占据内存,她只需要买买买,美美美,吃吃喝喝耍小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