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案子解决了(1 / 2)

社会性死亡——该词最早出自【美】托马斯·林奇的书《殡葬人手记》,书中有一段对死亡种类的描写,摘自原文:死亡有多重意义。听诊器和脑电波仪测出的,叫“肌体死亡”;以神经末端和分子的活动为基准确定的,叫“代谢死亡”;最后是亲友和邻居所公知的死亡,“社会性死亡”。

两人在演播室这个战场之中,手持各自的武器,小心翼翼的周旋,只要对方漏出一点点破绽,锋锐的刀锋就迫不及待的痛饮敌人的鲜血。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胜者拥有一切,而败者自此跌落泥潭。

两人刀光剑影的对决中完全无视了演播室中还有的嘉宾以及路易斯记者,主持人倒是满头大汗的几次想要插口引开话题,却又被二人不轻不重的给推了回去,最后索性放弃。

路易丝记者饶有兴趣的盯着这一老一少,她不知道这个长相俊朗的年轻人到底为什么会混进嘉宾的队伍,但是他的确给她带来了极大的乐趣。

以及她有预感,城市主权的交替将会在这场厮杀中分出胜负。

年轻总是拥有无限的可能,拥有活力以及旺盛的攻击欲望,率先吹起了总攻的号角。

“约翰·博鲁奇,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这位红极一时却又因为骗保纵火案进了监狱的大明星。我这里有他的证词,他曾经三番五次的遭到刺杀,起因是你谋杀了利泽然后操纵博鲁奇纵火以掩盖犯罪现场。这就是你为什么雇佣杀手莫吉列维奇,你想让他在吐露实情之前,除掉他。”

卧槽?!

演播室的嘉宾听到这话看向雷的眼神都像是在看疯子,明明是两个完全无关的案件这位在上流社会鼎鼎有名的侦探到底是怎么瞎几把扯到一起的。

但也同样有敏锐的人意识到了这背后的腥风血雨,比如拿着笔记本伏在桌上奋笔疾书的路易丝记者。

“别开玩笑了,这说不通的!”花白头发的绅士抚掌而笑,怜悯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失去了理智的疯狗:“我与保罗·利泽无冤无仇,为什么会想要杀掉他?每一个凶手都有动机!”

是啊是啊,所有人情不自禁的跟着点头,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投向了坐在另一边的雷身上。

雷笑了,顺着科文特的话语不紧不慢的揭开了第二张底牌:“房地产诈骗案——这是你要保罗·利泽消失的原因,因为他快要弄清楚你地下房产交易的真相了,你毁了几个工厂,然后收购了他们的地皮,建立了一个非法糖果厂用以牟利,并且将其注册为肥皂制造厂来进行伪装。”

科文特僵了僵,脸色一变,悲愤中带着些许不被理解的惆怅痛心疾首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侦探。”他语调沉沉,浑浊的双眼中带着杀意的警告:“我是历史上最反对糖果的市长了!我将我的政治资金全用在了禁糖运动上,这全都是为了市民的健康着想。这个城市的所有人都会告诉你这个!我又何必要进行非法糖果贸易?”

猎物一步步的迈向了陷阱,他吨位庞大的身躯站在了交织的脆弱树枝的空洞之上,隐藏在泥土之中的是锋锐的,足以开膛破肚的刀刃。

“禁糖令是你一直以来的计划的一部分。你颁布了禁糖令,使得糖果需求缺口增大,为非法糖果创造需求,然后开始贩卖你的糖果产品,相当于垄断了整所城市的糖果供需,以此来为你的连任竞选提供资金。这些全在你的账本里。”

轻柔的声音在不大的演播室里回荡,雷终于翻开了他的最后一张底牌,向摇摇欲坠的骆驼递上了致死的刀锋。

科文特脸色大变,打理整齐的白发瞬间就被冷汗浸透,甚至还不断顺着那张不再年轻,隐有皱纹的脸颊流淌而下。

但是他已经顾不得去擦拭那些汗水了,死死的盯着对面年轻俊美的令人嫉妒的青年,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行刑的刽子手一般,颤抖的等待着铡刀的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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