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的笼中鸟被解除了?!他非常确定那不是死亡销毁白眼的波动,是人为在主动干扰他下的笼中鸟咒印。
不能细想,只要一想到笼中鸟有被解除的可能,他就一身冷汗,这些年仗着宗家的权威,都用笼中鸟干过些什么,他自己最为清楚,若是分家之人能够反叛,他绝对是第一个被钉在审判柱上的。
该死!他心中暗骂,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算了,天忍呢?之前天忍调动执法队闹了那么大一出他还疑惑来着,结果最后天忍回报他的是一切正常?看屋外这混杂着查克拉的冲天战意,这尼玛叫正常?!!!
然而他已经再没有机会去质问自己的长子了,他人还没出门,就被一个青年堵了个正着,那青年如青松般挺拔立在门前,黑夜中,面容模糊,但是双眸坚定明亮,里面燃烧着复仇的怒火。
没有言语,冲上来直接就战,额头火焰般的标记在身影的闪烁间,好似在灼灼燃烧。
将宗家的族长交给佐佐木对付,阳炎自己带上户隐准备直面日向天忍。
现在还活着的宗家总共四人,宗家族长,日向天忍,日向天忍还没成年的弟弟以及日向天忍刚出生的儿子。
族长是佐佐木的仇人,是他成长时期永恒的阴影,所以他主动请缨自己前去解决这多年的仇恨。族长二儿子资质平平不足为虑,长老们会带人去处理。
左右未来的,还是日向天忍。
武力上,阳炎并不是很担心,她加上户隐,无论怎样,是绝对不会输得。但是日向天忍一直以来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捉摸不透的行为让阳炎深深的忌惮,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阴谋论过深,总觉得那人在不声不响的折腾些大的。
况且,阳炎扪心自问,她是否真的能对日向天忍下杀手?
一直以来,日向天忍没有任何对不起她,对不起日向族人的行为,相反这个人成年后就显露出了对族人的责任感以及处理族务的沉稳感。要问日向族人对他的看法,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这位未来族长可靠,是能够在乱世中保护住日向传承的合格的领头者。
在上次国都一行中,不论阳炎承不承这个情,也不论他背后的诸多算计,阳炎保住一命是事实。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且一直表露的都是善意,阳炎的性格让她无法恩将仇报。
看看他愿不愿意抛弃日向之名,带着妻儿离开吧。阳炎觉得这是唯一两全其美的方式。
来到日向天忍府邸门前,这里的主人好像是知晓不速之客的到来,早早将大门敞开,黑洞洞的门,就好像是随时将人吞噬入腹的猛兽之口,门口的灯火,也没有起到照亮前路的作用,反而在摇曳间散发出更加诡谲的氛围。
不动声色,阳炎和户隐迈着正常的步伐进入其中,手上却握紧武器准备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袭击。
然而一直走到宅院深处,连丝人影都没有,作为宗家之子,宅内应有诸多家忍照顾起居,现在却是悄无声息。
心下越发警惕,阳炎走到了应该是会客厅的地方,这里是整个宅邸唯一亮着灯,有人气的房间。
日向天忍穿着松散的居家和服,一副等待许久的样子抬头望向门口的两个年龄虽幼,却本事通天的孩子们。
他盘腿坐在房间中央,坐姿随意,面前桌案摆了一壶酒和一个杯子,看见阳炎的到来,好似什么都没察觉一般,热情微笑着招呼他俩坐下。
还抱着谈一谈的心态的阳炎没有动手,走向前去,面对天忍而坐,户隐则紧跟阳炎动作,坐在随时能出手支援的地方。
“临行之前,总是要喝完最后一壶酒的,你还是小孩子,不能喝酒,就没准备你的杯子。”日向天忍仍旧像个长辈一样语气温和,充满对后辈的关怀。
“那小孩,不自我介绍一下?总看到你跟着阳炎,之前听说你是她路边捡的,为了报救命之恩来了日向,喜欢这里么?”没等阳炎开口,日向天忍就看向户隐,一脸玩味。
“我叫户隐,日向,挺好的。”户隐稍有些腼腆,他沉默寡言惯了,且年龄比阳炎都小,很少有大人像这般姿态平等的和他说话。
“他叫宇智波户隐。”自来到这个宅院,一直默不作声的阳炎面色平淡的吐出这个惊人消息。寂静的宅邸,等待许久的日向天忍,随和的态度,和消极的言语,她大致已经分析出对面这个男人的决定了。
“宇智波啊。” 日向天忍笑着重复这个煊赫的姓氏,并没有对此表露出任何惊讶之情,反而淡定的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您不必如此,还是有其他路的。”阳炎有些许不忍,她承认这一念之差可能会对一切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可是她无法做到全然忘却,她觉得可能在关键时刻,自己仍旧是优柔寡断的。
听到这话,日向天忍举起酒杯的手却顿了顿,他收起笑容,看向阳炎,语气严厉的质问道,“你在犹豫什么?既然决心去做了,就不应有任何顾虑。一个合格的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心存软弱。今天的你会对我说还有另外一条路,未来的你会不会也为了别的什么将今日努力的所有成果毁之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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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对不起你们,被老板拿小鞭子抽着赶论文,实在没空码字。我努力一下,看看等下能不能多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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