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忍,我到底忘了什么呢?”
阳炎冥思苦想纠结了一整天都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总感觉那个答案浮上心口的时候,它又突兀的消失了,搞得人心绪不宁,神魂不安。
不合理!
阳炎自认为是一个思绪谨慎,记忆超群的人,这样怎么挖掘记忆都挖掘不到自己忘记之事的情况不应出现在她身上。
排除自己老年痴呆的可能性,那就只剩一个解释——她被什么力量影响了。
自己无法想起来,说不定作为旁观者且具有一定世界权限的小忍能派上用场?
小忍浮在阳炎肩膀上,气急败坏,“我昨天就跟你说了啊!!是xxx啊!是xxx!!!”
?
“......小忍,你再重复一遍?是什么?”
“你是不是听力受损,说了几千次了,是xxx!”
阳炎面色凝重的缓缓转头,“我确实听不见,每次你一说那个词,就突然没了声音。”
小忍愣住了,紧接着猫瞳猛然瞪大,“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是xx,因为你xxxxxxxxxx,所以现在xxxxxx将你xxxxxx!这下可难办了,即使我是世界的意志也没办法对抗xx啊。”
“小忍,你说的话大部分我都听不到。”阳炎面色难看。
一人一猫面面相觑,气氛沉重。
小忍沉默半晌后,低落地说道,“看来现在我在你身边也没什么用处了,xx根本不允许我xxxxx,我会离开一段时间找找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你可以试着去找斑用写轮眼探查一下精神,我怀疑那个女人没有离开,说不定和她有关。”
阳炎沉着脸应下了,她极其厌恶生活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心底隐隐有种预感,再不解决这个问题,她会因此失去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送离小忍后,生活还是得继续,该处理的族务一点不少,该打点的各种关系也一个不拉,只是阳炎阴沉的心情或多或少影响到了共事的族人。佐佐木和青月看着一夜之间笑容消失的阳炎担忧至极,两人数次开口询问都被阳炎看透意图,随意寻了点其他话题将关注点岔开,次数多了,佐佐木夫妻自然知晓阳炎不想多谈,也就含着隐忧将话吞下,这时候他们颇为怀念平时那个作风不着调,总是把工作丢给他们的不靠谱族长。
佐佐木和青月放弃了询问,但某些热血青年可不懂什么叫点到为止适可而止。
日向的监察小队这些年在阳炎的扶持下成功成为了整顿家族秩序的一把锋利剑刃,虽然一开始不可避免会掺杂一些派系争斗,偶尔也会被有心之人当成获利工具利用,可是慢慢的,在阳炎的引导和监管下,这个由几十位不足25岁的日向青年们组成的机构脱胎换骨,在日向一族从金字塔型权力结构过度至民主分权制的过程中居功至伟,有着阳炎支持的他们无所畏惧,不对长老妥协也不对委托人让步,坚定贯彻为每一位族人争取权利的宗旨。
这种朝气和头铁面对正事是一个很好的品格,但是遇上阳炎不想交流的时候就让人头疼不已。
“我说你们,工作处理完了么?”阳炎独自走在路上,突然停下脚步,异常无奈的对着空无一人的灌木丛说道。
一个约有十五岁的少年满脸不安的从树丛中走出,梗着脖子吼道,“保证族长安全也是我们监察队的职责!”
阳炎无语,“我可不记得纲要中有这么一条。你们都跟了我好几天了,还每天换着人轮班监视,这是要干什么?”
日向少年搓着手,目光撇去一旁说,“我们,我们只是很担心您。队长说您在忧虑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能力不够的人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们不理解不代表我们就没有用,不论什么时候,您有需求的话,转头就能看见我们。”
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这位日向的少年手足无措,羞赧的低下头,专注找着地上的洞穴想要一头钻进去。
哇啊啊啊啊!!他到底在干什么啊?!!明明之前队里的大家讨论好了要瞒着阳炎大人,默默跟随在她的身后做一个影子,就这么说出来,会不会让阳炎大人感觉有压力?会不会太过越俎代庖?万一阳炎大人把他们赶回去了可怎么办?
果然还是因为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阳炎大人说话,太紧张了吧。这也怪不得他啊,阳炎大人可是神明一样的存在,族里那个孩子不想和她亲近呢?
阳炎静静看了这个孩子几秒,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头顶,笑意柔和的说,“谢谢你们,现在心情好多了,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好好地完成工作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