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怎么这么损?”说话的男生被同桌女生打了一下:“别提醒了余哥好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七嘴八舌的,余惟怕温别宴被他们说得不自在,赶紧开口让他们别闹:“我真没干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想什么呢?”
魏嘉坐得近,探头过来往桌上一看:“哇哦。”
指着那只驮着巧克力的青蛙一脸艳羡:“癞□□给天鹅送聘礼?余哥你好浪漫!”
“.........”
“......噗嗤!”
“嘉宝哈哈哈哈哈!”
“余哥好有才,爱了爱了!”
“坐着别动,我这就去帮你俩把民政局搬过来!”
...
“都胡说什么!”老王使劲拍拍桌子:“没看见我还在呢,一个个都反了天了,闭嘴坐好!”
余惟这个万恶之源要被特意点名出来批评:“还有你,期末考很有把握了是吧,还在这跟我闹?给我安分点,再有小动作就去办公室给我罚站去!”
“噢。”余惟缩缩脖子:“安分了。”
老王哼了一声,收回目光翻翻计划表接着往下讲。
余惟趴在桌上偏头往旁边看,温别宴正把巧克力拢进手心,顺便将大青蛙也郑重其事一并安置进抽屉。
“宴宴,干嘛呢?”他小声问。
温别宴轻轻瞥了他一眼,嘴角含着笑:“收聘礼。”
柔软的发梢被风拂得微微晃动,跳跃的光圈从少年挺直的鼻梁滑下,映亮唇畔又轻又浅的弧度,好看得出奇。
余惟看得有些挪不开眼睛。
不自然地抬手搓了搓脸。
好吧,别的不说,反正这声癞□□,他认了。
下午自习课,温别宴按时带上笔记本去了阶梯教室听演讲。为避免演讲结束超出下课时间太多,再回教室会让余惟久等,就把试卷也一并夹在笔记本里带去了阶梯教室。
学生演讲一般都用不了多长时间,五个人演讲结束,一节课也就结束了。
拒绝了韩越一起回教学楼的邀请,温别宴看了眼时间,下课七分钟,估计余惟肯定已经不在教室了,便带着试卷直接去了阅览室。
教学楼。
余惟和张望他们早在小群里约好下午五连坐走起,下课铃一响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呼朋唤友蹿出教室,直冲网吧。
最近天气不稳定,进去之前天色已经乌云密布,余惟抬头看了一眼,确定是要下雨的节奏,还好他包里常年揣伞,小问题。
“你们带伞了吗?”在老位置坐下时余惟探头去问他们。
张望钱讳都说带了,四个人里就成翰没带,不过他无所谓:“我打个电话让我爸过来接我就行。”
“你爸这么开放,下课来网吧都不管,还肯来接你?”
“这有什么。”成翰乐道:“周末没事干的时候我爸还会跟我一起网吧二连坐呢。”
“牛皮。”钱讳冲他拱手:“跟老爸一起开黑,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的。”张望催他们:“上线上线,等着了。”
十几岁的男孩子除了学习也没别的烦恼了,凑在一起打个游戏都能开心成二傻子,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键盘拍得啪啪响,恨不得自己能钻进游戏亲自扛枪作战。
余惟天气预报挺准,进网吧不到半个小时外面就开始雨滴砸地了。
深秋的雨来得急也猛,淅淅沥沥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带着耳机几乎都能听见。
温度降下来了,网管将窗户都关上开了空调,室内很快暖和起来。
连排三把都是碾压,在又一次推掉对方高地后,余惟摘下耳机大大伸了个懒腰:“爽!”
“可以啊余哥,把把MVP,感谢大腿。”
“开始商业吹捧了吗,那你也不赖,同志继续加油!”
...
钱讳瞄了眼时间,用手肘拐了余惟一下:“余哥,快八点了哦。”
“看见了。”余惟睨他:“怎么,你有事?”
钱讳:“我没事啊,我就问问你有没有事。”
余惟:“我能有什么事,今天老王又没发试卷。”
外头雨下大了,树叶被打得东倒西歪。
“嗐,不是试卷的事。”钱讳斟酌了一下,说:“这快三个小时了,你要不要还是给人打个电话发个信息啥的?虽然普通人被放鸽子还一直等下去的几率不大,但是学神现在这个状态,你不去,他说不定真能等到明天早上。”
余惟有一瞬间的茫然:“什么放鸽子?”
“还能放什么鸽子,不就是你让人在阅览室等—”
钱讳话没说话,就见余惟徒然瞪大眼睛,猛一下坐直了身子。
糟了!温小花!!
他完全忘了!!!
“你怎么不早说!”
“啊?”钱讳茫茫然:“说啥,你不是故意整他的吗?”
“整个屁啊!”
余惟祈求着温小花别那么傻一直等着不回家,抓起手机一看,对方两个电话他都没接到,赶紧回拨过去,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艹!!!”
余惟忍不住骂了一声,扔下耳机腾地站起来撑着椅背灵活翻出去。
成翰觉察到他的动静,扭头一看,差点没被一脚踢鼻子上:“余哥,才八点你就不玩儿了吗,上哪儿去啊?”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写满惊慌失措的背影,脚步生风,眨眼便冲出大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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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到一个前排作话却想不出骚话,唉,二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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