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圈子里,成功近在直尺了。
和豪门俊美的公子结婚对她仅一件有空才做的事,不值一提,这个不行,下一个等着。
赵安然不能恨,却渐渐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然后化为一种不轻易说出口的尖锐和刻薄。比如,赵安然总是在想:
赵清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自认为自己很美,其实她的腿有点粗。
赵清漪斤斤计较、心胸狭窄、惺惺作态、势利圆滑、待人没有一丝的宽容贤良。
赵清漪崇洋媚外、夸夸其谈、洋洋自得,自以为可以吸引天下所有的男人,巴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爱上她,但其实没有半分真心。
赵清漪明明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以为喝过洋墨水,就摆出一副海外精/英的嘴脸来,让人极其讨厌。她没有一分的自爱,没有结婚,还是个学生就公然和男人上/床了,不然怎么和李安思同房而眠?送上去的女人总是不值钱的,等到面容老去,还有哪个男人要?
但是赵安然每每这样想,又会面红耳赤,每每看到李安思俊美的面容,看着赵清漪温柔含情的眼神,他尊贵的气质,他显赫的家世和超高的学历,她忍不住充满着少女的憧憬。
她怀着这样躁动的心,却是一句话也和他搭不上,他也同样当作家里没有她这个人。而这种各方的失意,只有化作夜里无言的泪水。
周末的时候,赵力伟从N京回来,大伯赵阳在人在N京军区,现任军队副参谋长。赵力伟本来元旦就要回京城,但是感冒了一场,就在南边多呆了这么些时间。
赵力伟虽然不会不管赵安然,但是也不能改变他最爱的孙女是赵清漪的事实,而也不能改变赵清漪对她的态度。
赵安然只有找赵书凡诉说她的委屈,然而赵书凡说:“你又不爱大姐姐,这样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赵安然想说:我恨她行不行?
赵安然说:“我只是不想当局外人,看着你们都聊得这么开心。而我只有一个人。”
赵书凡摇了摇头,说:“难道你没有想过,你本来就只有一个人,大姐姐多姿多彩的世界她本来就在局外的局外。不是你不想当局外人就能走进去的,没有人有义务要拉你进去。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做人要看到别人的长处。你从前和大姐姐作对干什么?大姐姐从来不会跟你作对,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你不是她的敌人,她没有必要害你,你只是一个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的人。她给过你机会当一个怀有善意的陌生人,你不想当,那只有当空气了。你也可以把她当空气,这是双向的。”
赵安然眉头微蹙,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纠心,是一个成年人面对生活骨感的惨剧时的那种纠心,然而无可奈何。
赵书凡说:“安然,不要想大姐姐的事了,你现在唯一能为自己做的事就是好好准备高考,考上好一点的学校,将来机会多一点。别的事,对你都不重要。”
赵书凡离开了,赵安然看看高考的一重重的练习题,那折射出一片巨大的阴影。就像翻越那座山锋,不先走到山脚它的阴影中,又怎么爬上去,人没有翅膀。
……
1月13日,星期一,赵清漪再次起程去了美国,无法留在家里过春节,这让赵景又是止不住留眼泪。
这孩子就没有在身边过几个春节,也许今后也基本年年如此,如果她要读硕读博,可能还有六七年,然后,她就结婚了,和丈夫过春节。
原来,出息的孩子,留在身边也仅仅几年而已。
赵清漪回校后,两个星期就到了春节,2月1日星期六,波士顿几所大学的种花学生都聚在了一起,找了一家酒店庆祝,赵清漪也就多交往了一些种花的学霸朋友。
却说国内春节也一晃而过了,正月初十开始,各大艺校先后进行艺考。艺校是艺考专业得分和高考文化得分都通过才能被录取的。许多艺校文化课低,专业相当重要,赵安然就成为这群顶着寒风每天跑各大艺校去考试的学生之一。
在一轮轮的紧张的竞争中,她就算有泪也只能咽到肚子里去,她如果弃考自有别人去考。种花音乐学院,她心目中赵景可能给她走后门的学院考试她没有通过。她对赵景的能力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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