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错了!我是你师伯!”被撞之人回道。
“我不是叫你,我是叫你后面的人,我师父!”清池努力辩解,同时不解问道:”你又是谁?为什么说是我师伯!“
“因为他是为师我的师兄!”道长身后的曾大夫解释,接着稍有呵斥道:“清池,你还是这般莽撞!”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伯,是清池有眼不识师伯!”清池未免受罚,急着认错道歉。
“算了!也不全是你的错!”曾大夫竟意外地替清池开解,“一早找为师,所为何事?”
“哦,对了!师父,今日汉中大哥夫妻二人便要离开!”虽然感到意外,但清池仍是态度恭敬道。
“今日吗?也好,仙柒草我也已经制成药丸,待会儿一并带给他们!”曾大夫道,转头又看了眼祁言道长:“师兄先行回房去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祁言道长点点头,看了眼清池。清池赶忙说道:“师伯再见!”然后祁言道长便离开了。
曾大夫将房门打开,径直走到柜子处,拿出一个瓷瓶,对清池说道:“清池,你随我一同去吧!”
“是,师父!”清池应道,然后小心问道:“这位师伯是住在药馆吗?怎么从未听师父说起过?而且这位师伯好像道……”
清池还未说完,便被曾大夫一个眼神制止住,赶忙噤声。去往汉中夫妻二人所住厢房的路上,再不敢多问一句,老实无言。
到厢房的时候,汉中夫妻二人已经收拾好行李。
“曾大夫,你来了!”汉中就要起身,被曾大夫伸手拦住。
“你且安坐!”曾大夫道,然后看向他夫妻二人,“清池说你们夫妻二人今日要离开,我便过来看下!”
“是的,曾大夫,劳烦您这几日悉心照看汉中的伤势,我二人感激不尽!”锦萍言辞恳切道,“如今汉中伤势已经稳定,我夫妻二人便打算回家养伤!”
“如此也好!”曾大夫了然道,然后从袖中拿出瓷瓶,递于锦萍,“李夫人,这是仙柒草所制的药丸,一共三丸。”
“制好了?”汉中道,看向锦萍掩藏不住的惊喜。
“这几日忙于官府的案子,稍微耽误了些时候!”曾大夫略微遗憾。
“曾大夫何必这样说,能再得一线生机,我与汉中已是感激不尽了!”锦萍也笑着说道。
“难得你夫妻二人不计较!”曾大夫和气说道,”这药丸李夫人你每两日和水送服一丸!服完后,我再过去为你诊脉!”
“那就有劳曾大夫了!”锦萍道。
“不用客气!”曾大夫转头看向清池:“清池,待会你用后院的马车将汉中夫妻二人送回!”
“是,师傅!”清池恭敬答道。
“有劳小药师了!”汉中道。
曾大夫为汉中夫妻二人交代完后,便叫来医仆帮忙拿着行礼,送到医馆大门处的马车上。
“师父,我先去了!”坐在马车上的清池对药馆门口的曾大夫喊道。
“清池,小心行路!”曾大夫嘱咐道。
“曾大夫,多保重!”汉中掀开马车的窗帘喊道。
曾大夫对着他们点头致意,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了方进药馆中来,却不想和祁言道长迎面对上。
“师弟!”道长先行说道。
“师兄!”曾大夫迎着药馆内众人的目光,也只好恭敬回道。
“刚才那位离开的夫人……”祁言道长顿了下,看着曾大夫,”师弟,仙柒草对她无用!”
“不劳师兄费心,我自心中有数!”曾大夫语气冷了下来。
“那位夫人的身体早就锁不住魂魄,隐隐约约有离散之意!”祁言道长继续说道,“只是不知其为何还能行如常人?”
“如你这等大义之人,自是不知她夫妻二人情深,由此而产生求生意志强烈,未尝不是一种生存的契机!”曾大夫说完,便走向药柜处忙碌起来,再不理会于他。
“仅凭一念执意么?”被甩下无视的祁言道长默默念道,随后看了一眼曾大夫,见他不想理睬,也只好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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