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你安慰。”她当时站起来摔筷子。
苏姑娘这儿还没耍脾气,陈小姐就说了,“你有病啊,你冲谁发脾气?你以为我们想管你啊,你吼喃样吼?”陈小姐说话大声,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寝室其她人当和事佬,四处劝,基本上是,“人多是多的,算了,算了。”
“你们自己吃吧。”她站起来就走了。
她们也没有追出去,统一认为这事情她太过火了。
但还是担心她出事,后面打电话问过她哥,说她回家了的。
然后返校的时候,关系开始变得冷淡了,苏姑娘也懒得搭理她。
开始回转是因为苏姑娘来大姨妈,结果不小心把裤子给染了,连带着椅子都染了。那个时候马上要上第二节课了,慌得很,又气又慌。陈小姐把她放桌子一外套给苏姑娘围住,说陪苏姑娘去寝室换裤子。她俩就找班长说了,班长说到时候帮老师给我们请假,让她们快去。
走的时候苏姑娘随便找了个草稿纸把椅子盖住了。
苏姑娘和陈小姐回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上课了,老师也没有说什么,但是苏姑娘看自己的椅子是干净的。苏姑娘觉得很奇怪,下意识的瞟了炮灰乙一眼,她眼眶红红的,不清楚原因。
下一节课是体育课,苏姑娘因为来大姨妈,就没有跑步。她们体育课老师很有趣的,是个地中海,而且还是个有风湿的。但是他人很好,她们经常和他开玩笑他也不生气。最主要的是——他还是政教处主任。
因为我们学校人少,所以体育老师不怎么专业,专业的也有,但是不教她们班。其实地中海主任也挺好的,基本上是让她们跑几圈就自由活动了。
当时自由活动的时候苏姑娘就问班长,“我椅子上的大姨妈哪个帮我整的?”
班长说,“我去帮你打水,炮灰乙给你擦的。”
苏姑娘还是觉得奇怪,并不是炮灰乙做这件事奇怪,因为以前炮灰乙大姨妈肚子不舒服,苏姑娘也经常去帮她打热水捂肚子,然后帮她去打饭。不能碰冷水的时候,也帮她洗过衣服。苏姑娘奇怪的是炮灰乙眼睛红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哭过的。
“她是不是哭咯?”苏姑娘问班长。
班长就给苏姑娘说了,“那个XXX偏偏要看你的椅子,炮灰乙不让,就骂起来了,就给她骂哭了。”XXX是她们班上一个男生,平常关系一般,属于可以半开玩笑的那种。
苏姑娘一听,简直是火得很。但是也懒得找他说,不可能跑去问,“你要看我大姨妈搞喃样?”太奇怪。
反正苏姑娘仔细一想,这炮灰乙那天发神经应该是心情实在太不好了。当时应该就是迁就一下她的,这样一想,觉得自己当时做得也不妥当。
苏姑娘找了半圈,就看见她一个人坐在个花坛那儿,于是就走过去。说对不起吧,说实话,那个时候觉得矫情得很,说不出口,而且苏姑娘觉得可以迁就她,但并不赞同自己就是错的。
苏姑娘想了想,直接开口,“走,买东西吃去。”然后就直接勾起炮灰乙脖子走了。
于是就和好了,至于上次的事情,默契的都不再提过。
那会儿她们有艺术考生和体育考生,当时高一班上教美术的老师是个女老师,说话挺有趣的。苏姑娘不是太喜欢画画,但是比起其它的课,美术课就显得太可爱了。
当时也是想过当艺术考生的,不为别的,就是想着高考的时候容易一点。但是家里不同意,因为苏姑娘父母不了解这个艺术考生是怎么回事,美术老师打电话去问过情况,他们还是不同意。说不埋怨是不可能的,但是反正现在都过了,懒得想这档子破事。
在此之前去画室学过一个星期,因为要看天赋,陈小姐就画得很诡诈,但她是为了陪苏姑娘,因为她说下晚自习寝室没人很无聊。
她们去画室是不能耽误上课时间的,都是下了晚自习后再去画室,也就是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当时美术老师就愿意教苏姑娘了,看苏姑娘画得可以。其实不怎么样,苏姑娘只会画形,画不出什么意境,她的画是很刻板的。
至于后来家里不同意,也就不了了之。
当时她们那些人里面只有路人甲和土匪丁在坚持,那会儿路人甲还说苏姑娘没有毅力。苏姑娘没给她们说过自己不学是因为家里的事情,只说是自己不想学了。
但是到了后来,因为路人甲其实也挺懒的,她也懒得去了,后面也是不了了之。关键是她都交学费了,一个星期的,几百块钱,老师没退,她也没问。
也就是她们当中坚持下来的也就只有土匪丁。班长其实也坚持了,但是后面高二的时候她上了重点班,学习任务重了,不想耽误课程,因为以她的成绩,完全不用依靠艺术分,也能上大学了。
至于炮灰乙,她压根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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