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几位可以自行离去。”
毛升才说完，钟羡就脱口而出，“就这样？”
毛升看了他一眼，“石药先生的原话。”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质疑国医协会，”钟羡道：“但是这个考题究竟要考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又怎么给出答案？”
“是啊。”梅泉也低声附和了句。
“这就是石药先生的要求。”穆国平开口道：“你们要看的考题就在屏风上，看不出来就代表失去资格，第三关要是那么好过，石药先生的弟子不是谁都能做？”
这位国医总协会副会长说话没有太客气，主要不是钟羡，而是对旁边那些颇有微词的世家说的。
过不过得了，能不能成为石药先生的徒弟，就看自己有没有本事，没选上还能赖他们国医协会？
穆国平都开口了，其他人就算有怨言也不好当面说。
钟羡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负气甩手走了，站在屏风近处的高霖和穆棠则不约而同地闻了闻屏风上的气味，随后一脸恍然大悟。
看到他们的表情，梅泉和祝少辛也忙不迭地嗅着白布上的药味，他们隐约能猜出药味中混合着两种熟悉的药草，但是其他的又辨认不出来，一时皱着眉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