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这个行为看起来更加神圣,蛊师们打造出一面铜面具,把蛊虫放进铜面具中,再给罪人带上铜面具进行审判,同时也宣扬,如果没有罪的人即使戴上面具也不会有事。”
“这是把自己的做法神化了啊。”姜仪嘀咕了句,实际操控的还是人,但这种方式就会把外人的目光从人为处罚转向上天判决,好像只要中了招的人都是真的有罪一样,用来洗脑真是不错了。
“就是神化。”青年人笑了笑,“最初这个铜面具的持有者是当时最有名的蛊师,也是他创造了这个面具。”
“不过他生不逢时,这个教派刚刚开始壮大的时候碰上了混乱时期,遭遇了一场大屠杀,大部分人都在屠杀中丧生,这个铜面具也下落不明。”
“不过两年后,制造这场大屠杀的一位将军居然吊死在自己的将军府门前,死的时候脸上就戴着这个铜面具。”
青年人故意将故事引向带有奇幻色彩的方向,“当时候的人都说这是天罚,知道这个教派的当地民众劝说将军府的人不要碰这个面具,不过忠心于将军的两名副将执意要在将军下葬那天把铜面具融了,但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这个面具,又戴在了其中一个副将脸上。”
“接下来的每一天,将军府都要死一个人,死的时候都戴着这个面具,也有人试图先毁掉这个面具,但凡是有这个念头的人都死于非命。”
“这导致后来的人不敢再动其他念头,只好把这个面具捆在石头上沉入大江。”
“之后这个面具几经易手才到了金先生手里。”
“要利用铜面具杀人造势其实不难。”姜仪微笑着道:“怎么不说说铜面具的几任持有者?”
“这面具听上去挺邪门的,不过收藏着肯定是知道这段历史才会把东西收过去,既然收过去了,为什么又要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