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仪冷冷扫他一眼,把天竺鼠从背包里掏出来。
蠢萌蠢萌的天竺鼠瞪着豆眼看起来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咸献摸着缠在手臂上的蠕蠕,审视着对面的一人一鼠。
“嘶嘶!”蠕蠕发出示威的声音。
“吱?”天竺鼠正嗑瓜子呢,听到挑衅扭过头来,亮出一口尖利的牙齿,嘴巴张到两个自己那么大。
蠕蠕把蛇信子一收,果断钻进咸献裤子里,然后从裤脚滑出来,老实巴交地游到姜仪面前,脑袋贴在地上一副乖巧的模样。
天竺鼠很高兴,跳到它背上,完全将它当做一个便利的高通工具。
咸献也被天竺鼠一张嘴给吓到了,但是见到自家精怪这么没出息的操作,一时又郁闷又尴尬……妈的,他还想绝地反击呢!
“容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已经得了绝症。”姜仪淡淡道。
看来光是绝症威胁不足以让他俯首帖耳。
“行行行,是我不对。”咸献怕她又想出什么折磨自己的方法,连忙道:“我从现在开始无条件服从你的命令,行了吧?”
姜仪冷睇了他一眼才继续前行,而蠕蠕已经叛变成天竺鼠的坐骑,驮着它在前面为姜仪开路。
咸献没见过天竺鼠这种精怪,见蠕蠕害怕,以为它比棋盘还要厉害,忍不住跟姜仪打听它的情况。
“不知道,叫什么、来历、能力一概不知,不过它牙口好,你别惹它就是了,惹急了说不定吃人。”姜仪勉强给他提了个醒。
“古药藏经没有提示?”咸献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