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服药了。”太监照常端着一个瓷碗,里头盛着的药液晶莹,能看到碗底的冰裂纹。
夏皇从龙榻上做起身子,手颤颤巍巍地接过那瓷碗,憔悴的面容上只有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麻烦了。”
药液入腹,夏皇的眉头就紧紧地蹙起,整个人在龙榻上缩成一团,身子已经僵硬,手指不能动弹。
几炷香的时间过后,这种异样的感觉才消失,仿佛是脱胎换骨,绕着皇宫跑三圈都不带累的。
夏皇看着自己灰白的手掌,试着握了握,很有力,和以前的感一样,嘴角忍不住勾起。
“把我的剑拿来。”他在明黄色中衣外随意地披上一件大氅,稍微理了理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太监急急忙忙地跟着他的步伐,手中捧着一把装在铜制龙纹的剑鞘中的剑。
夏皇接过剑,耍了一套剑法,感觉与寻常无异,步法甚至于更精巧了,估摸着是回到了他年轻时的水平。
“真是件妙事。”夏皇对着现在的身体素质挺满意,单手握剑又使出几个剑花来,掠影重重,捉摸不透。
一时兴起,夏皇也有卖弄的意思,在咸-阳宫前殿硬是耗上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剑不离手,劈开空气的声音阵阵。
咸-阳宫外,时常有人经过,多是一些宫中的女眷,看着夏皇心样子晃神在所难免,耳尖泛红只不过是寻常事情。
夏皇在咸-阳宫正殿口舞剑的事情暗搓搓地就传遍了整个皇宫,一群人有意无意地总是喜欢往咸-阳宫那头赶,皇后也是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