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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砰!”
……
賈環和溫博兩人不知對了多少拳,這是最男人的戰法,沒有花哨的身法或者武技,就是最簡單的拳對拳,肉對肉,骨頭碰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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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粗莽不通武技,只是,在戰場上,在千軍萬馬對戰中。
任何花哨的武技都只是浪費力氣的舉動。
當然,在鬥將時,武技還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無論是賈環還是溫博都在有意的控制着這場爭鬥的格調,儘量不讓場面升級。
否則的話,結局都不是兩人願意看到的。
連續轟了四五十拳後,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的了,拳頭也都腫的和包子似得。
不過,兩人的目光都明亮了許多。
賈環是對《白蓮金身經》的鍛體效果非常滿意,而溫博,則是對榮國後人能有這般水平感到滿意。
他心目中的偶像,亦是當年執掌黑雲旗的榮國公,這幾乎是大秦武家將門子弟的共性。
不管仇不仇,他都願意看到偶像後人能有出息,否則,心中敬仰落到後繼無人的局面,亦是生平一大憾事。
“不打了!平手!不,我敗了,雖然你每次都被我轟退幾步,可我卻傷不了你。我比你年長,還你比高一品。等你到了我的年紀,我不是你的對手。”
溫博雖然脾性粗暴,但不是蠢人。
賈環能讓韓大收手親自出面,已經證明了他的勇氣。
而能和他打成平手,又證明了他的能力。
另一方面,他出門時沒有帶家將,身邊的幾個新“朋友”吹牛.逼還行,但武道稀鬆的緊,有一個看不透的,也是沒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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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卻不同,賈環不提。還有一個胖子,三個青壯,俱都是通武力之人。
還有一個看起來娘娘腔一樣的男子,雖然看起來最柔弱。但多年習武的經驗和感覺卻告訴他,這個人最危險。
對面在人力佔優,武力低一品的情況下,還願意光明磊落的和他鬥武,足以證明。對方不是小人。
“誤會,大大的誤會。”
不得不說,掃把眉笑起來,和牛奔的八字眉都有得一拼。
賈環哈哈一笑,擡手在賠笑的溫博肩上擂了一拳,然後他繞過溫博,斂去笑容,走到贏朗面前看着他。
贏朗一臉無所謂的看着賈環,呵呵笑道:“三公子果然好手段,在下佩服。”
“啪!”
賈環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目瞪口呆擦眼睛的事。
甚至連贏朗都睜圓了細眼,捂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賈環,尖聲道:“你敢打我?”
“啪!”
賈環用第二個乾脆利落的耳光迴應了他。
贏朗有些呆滯茫然了,他死活想不通,區區一個子爵,居然敢打他這個親王世子?!
親王世子,爵位之貴,只在親王之下,居郡王之上。
賈環他……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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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淡然的看着贏朗,道:“你忠順王府兩次對我出手。第一次是在考封之時,想壞我名聲。第二次,就是這次了。奮武侯府溫家乃是我榮寧二府的生死世交,你卻在溫博兄初入神京百事不明時挑唆於他。想讓溫叔父與我賈家產生芥蒂,你好從中漁利。贏朗,你當誰是傻子嗎?”
贏朗看着周圍衆人奚笑的目光,愈發羞怒交加,陰柔的臉面漲的通紅,近乎歇斯底里道:“是。都是我做的,那又怎樣?這天下都是我贏家的天下,你不過一個臣子,也敢打我?”
賈環呵呵笑道:“你這般蠢貨,居然也敢妄想……你錯了,這天下是太上皇的天下,是當今聖上的天下,也是我們諸多與國同戚的世爵勳貴的天下。雖然你也姓贏,可惜,這天下既不是你爹的,更不是你的。我是太上皇的臣子,是當今聖上的臣子,卻不是你忠順王府的臣子。”
贏朗厲色的看着賈環,眼中滿是瘋狂之色,點點頭,狠聲道:“好,好,好的很!好一個逆臣賊子!蒙戰,給我殺了他,我倒要看看,我這個親王世子,用不用給他這個榮國子孫賠命!”
“贏朗,你瘋了?”
連贏朗挨耳光時都面色淡然的贏杏兒,聽聞蒙戰二字後,卻面子陡變,厲聲喝道。
贏朗確實快瘋了,當衆被賈環扇了兩耳光,若是不能報復回來,出了這個門兒,他就是神京城內最大的笑柄,連他父王都會受到牽連。
若是忠順親王日後大事得逞,那,他也不會立一個如此沒有臉面壞名聲的兒子當太子。
贏朗豈能不瘋?
衆人正奇怪,贏朗口中的蒙戰是何許人也,還在打量他身後的幾個稀鬆平常的紈絝。
誰料,門外忽然一道黑影幽靈一般的一閃而入,根本無視贏杏兒“住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