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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還有李夢菲這兩小子,雖然說娘娘腔了些,但人還是沒什麼大毛病的。只是最近和王超、孫毅還有趙峰他們玩兒到一起去了,學的越來越矯情起來。那羣孫子就沒一個好人,尤其是那個侯燁,他孃的,我每次見到他那副熊樣我就想揍他。
他爹侯正不過是個戶部員外郎,芝麻粒兒大的狗官,投靠了忠順王后,還成了精了,在那邊當起了狗頭軍師。侯燁更不是個東西,仗着忠順王府的權勢,狐假虎威,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清白人家的閨女……”
牛奔一邊用力嚼着羊肉,一邊給賈環介紹道。
賈環聞言皺眉道:“就算有忠順王府做靠山,他應該也沒這麼大的能力壓的住這麼多苦主吧?”
秦風在一旁冷笑了聲,一口飲盡杯中酒,而後道:“所以說,這就是他的難纏處。凡是被他看中的女子,他都用盡一切法子搞到手。他人雖卑劣,可並不小氣。該給的銀子大把的灑出去,要是願意跟他的,他也可以納爲小妾,不過是找個房子安置起來罷了。若是還有不服的,就以勢壓人,以其家人親眷脅迫之。總之,最後竟然都讓他給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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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不可思議道:“就沒有剛烈一點的?”
牛奔冷笑道:“怎麼沒有?這些年被他禍害後上吊自殺的沒有十起也有八起,可他捨得掏銀子,再給人家裡講明白利害得失關係,十之七八也都屈服了。也有死硬不屈的,這樣的基本上都沒活下來。
這孫子手腳都處理的乾淨,沒留下什麼把柄,雖然都知道是他做的,可沒證據,誰還能爲了一兩個平民和他背後的忠順王府死磕?
環哥兒,忠順王府在朝廷裡,尤其是在文官裡的勢力之大,超乎想象。你不要大意。”
牛奔很鄭重的叮囑道。
賈環皺眉道:“李相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而且……李相說,那些人動不得我,說不定會朝我身邊人下手。你們幫我想想。那羣人還能對誰下手?我家裡在朝廷上當官的,也就我爹了,他們敢動我爹?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不會。我爹有榮國先祖留給他的那架黑雲車護身,誰能動他?
可是除了我爹外,他們還能動誰?總不會是想動牛伯父他們吧?”
秦風搖頭沉聲道:“不會。軍中豈能容得他們插手?他們也沒這個能力。至於政世叔那邊……確實也不大可能,因爲有太上皇護着。會不會是……賈家的姻親?”
賈環聞言,眯起眼,想了一圈後,緩緩點頭道:“有可能……史家那兩個不成器的早就投靠過去了,不算他們。薛家……如今也就剩下一個空架子,也沒人在朝做官,也不可能。王家……看來十有八.九是王家了,王子騰如今正在京營節度使的位置上打混……如果他們想動這個位置,倒是件好事。”
溫博忽然開口道:“只要環哥兒沒事。誰敢欺負人,打回去就是,不說這個了……環哥兒,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回到京城裡剛開始還覺得有趣,可時間一久,就覺得太悶了。咱們總不能學那些酸秀才去青樓裡飲酒作詩廝混吧?那樣不用別人,我家老頭子就能打斷我的腿。可不幹這些,咱們還能做什麼?忒沒趣了些。要不……你再擺一次擂臺?”
賈環笑道:“我就先不擺了,過幾天風哥就要擺擂了。博哥,你這回京也沒幾天啊。怎麼這麼快就煩了?”
溫博耷拉着一雙黑掃把眉,頗爲懷念道:“要是在遼東,這個時候我已經帶着家將進山打獵去了。老虎、狼羣、山豬、熊瞎子、鹿……應有盡有!就算不進山打獵,十幾萬大軍鎮在那裡。軍中高手倍出,我一天和三個人過招,一月都打不完。誰輸了,就要請大家喝烈酒,那可是真正的烈酒,雖然不值錢。可喝起來和火一般過癮,那纔是男人該喝的酒!哪裡像這……杏花酒?!嘁……”
牛奔不樂意聽溫博的好日子,陰陽怪氣道:“有的喝就不錯了,沒見過你這樣的,吃着環哥兒的白食,喝着環哥兒上等的佳釀,還嫌這嫌那的。”
溫博聞言,頓時大怒道:“奔哥兒,你這是在放屁!我何時嫌過環哥兒……”
“好了好了,你倆消停一會兒行不行……嘶,博哥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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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正勸着就要開仗的兩人,忽然靈機一動,說道。
溫博聞言大喜,拉着賈環道:“環哥兒,我就知道你最有辦法!快說說,你有什麼法子?”
秦風等人也好奇的看着賈環,大家都是頂級勳貴豪門出身,彼此間的武功水準也都差不多。
然而衆人卻隱隱以賈環爲首,除卻榮國公的因素外,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賈環有主意,尤其是有賺錢的主意。
無論是水泥還是溫室亦或是這座東來順酒樓,無一不讓小夥伴們羨慕之極。
而賈環沒有依靠家族,只單憑他自己,就籌措出了從武之資,自強自力,習得武道。
這一點,更是他能服衆的根本原因所在。
天道酬勤,更酬自強之人。
若非他一心從武,並且有能力自籌從武之資進行開筋鍛身,那牛繼宗未必就會將鎮國公府的武學傳授於他。
道不可輕傳,只傳可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