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爵爺,此乃何意?”
鬚髮如銀的江春,一臉肅然的環,沉聲問道。
賈環沒有言語,只是將頭微微一偏,身後走出一人,同樣鬚髮皆白,但模樣卻年輕的多。
他沉聲道:“在下田涯,乃黑冰臺朱雀千戶座下,行蹤百戶。因偵知魔教並白蓮妖人聚衆作亂,特求於賈爵爺前,現兩教所有精銳,皆已被賈爵爺帶兵誅殺擒拿,唯賊首魔教教主姬無夜逃脫。在下親眼所見,他進入了江園。還請江老給予方便,讓我等入園誅賊。”
江春聞言,臉色一變,天涯,又賈環,眼神閃過一抹憤恨的神色,他沉聲道:“老夫不知什麼是魔教白蓮教,但是,我江園並無外人闖入。諸位好意老夫心領了,恕不遠送。”
賈環搖搖頭,道:“江春,從姬無夜躲到江園起,你就已經洗不清了。和謀反逆賊攪和在一起,是什麼罪名,想來你自己心裡有數。
我現在沒心情陪你折騰,你最好老老實實讓開,帶我們去抓人。否則的話……”
江春哼了聲,傲然道:“方纔,老夫剛收到都中太上皇御筆親書書信一封,蒙太上皇記掛,還關心老夫身體情況,生活如何,老夫不勝感念。
你說老夫與魔教賊首有瓜葛?簡直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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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老夫便以布衣結天子。
數十年來。與太上皇交情匪淺,受益頗深,又怎會自誤?
至於搜查江園?
哼!有太上皇御筆親書的門樓在此,若無太上皇御旨,誰敢帶刀入園?
便是大不敬之罪!”
江春的話,令許多人都猶豫起來。
太上皇這三個字,在大秦的名望如同仰望無際的高山一般。
太祖陣前駕崩。不足十二歲的贏玄倉促登基,而後立即從軍出征。
在榮寧二公的扶持下。南征北戰,開疆拓土,收復萬里河山。
這般戰功,便足以令億兆生民臣服。
天下誰人敢對其不敬?
薩風等人身在戍邊軍中,更是對軍中宣揚的太上皇之過往耳熟能詳。
什麼百騎破萬敵,什麼以帝王之尊,卻親爲先鋒大將,於陣前陣斬敵酋等等。
所以,太上皇在大秦軍中的威望更高於民間。
誰敢對太上皇不敬。薩風等人先就不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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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春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一塊金牌,掛在手中提起,亮於衆人面前,高聲道:“太上皇御賜金牌在此,還不跪下?”
江春聞言,如同喝粥喝出只蛆蟲一般。可是環手裡那塊“如朕親臨”的金牌,他終究還是無可奈何的跪了下去。
賈環見狀冷笑了聲,居高臨下道:“還阻不阻了?”
江春心中大怒,多少年沒人敢這般跟他說話了。
心道,你去搜就是,偌大個江園。就憑你這區區百十人也想搜完?
做夢吧。
更何況,那人又藏匿在那個地方,若無人指點,鬼神難尋。
念及此,江春悶聲道:“爵爺既然有太上皇金牌在身,想入園自然無不可。不過老夫醜話說在前面,若是搜出則罷。殺剮隨你。可若搜不出……”
賈環好笑道:“本爵搜不出的話,你待怎樣?”
“老夫必當進京,到太上皇面前與你見個高低!”
江春怒氣衝衝道。
賈環點點頭,道:“那你就等着吧,一會兒見高低……進園,搜!”
“諾!”
……
江園內,恍若仙境,因緊靠瘦西湖之故,夜幕時分,水汽蒸騰,瀰漫過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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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內梅花吐蕊,奇石林立,小橋流水亭閣佈局精巧。
一干人入內後,竟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去搜。
甚至有些不忍心破壞園內的靜謐之美。
江園太大了,佔地近百畝,別說搜了,就是逛一遍,這一夜都不夠用。
就在賈環有些束手無策時,天涯上前一步,對賈環道:“爵爺,下官有法子找人。”
賈環聞言一喜,恍然道:“對了,你是行蹤百戶,最擅長追蹤。快說,你有何法子?”
天涯在衆人的注視下,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兜,打開布兜後,竟然從兜內鑽出一通體雪白的白鼠。
白鼠鑽出布兜後,眨着一雙小眼睛,周遭,打了個顫,然後親暱的順着天涯的胳膊爬上他肩頭,“嘰嘰嘰嘰”叫喚起來。
天涯見狀,連忙柔聲撫慰了起來,無非是“別怕”“他們不吃鼠”云云,然後又許以“重利”:二兩胭脂米。
最後,天涯終於和白鼠取得了一致意見,簽訂好了合約後,才擡頭,對面色怪異的衆人一笑,道:“成了。”
賈環頗爲感興趣的手心裡的小白鼠,笑道:“我倒是聽說過有人專門培養小貓兒小狗兒什麼的用來追蹤,養小白鼠很少見……不過,不管用什麼,總要有被追蹤那人的一些隨身之物吧?不然怎麼根據氣味去追蹤?”
天涯的眼神一亮,笑道:“不想爵爺也是行家,沒錯,一般而言,是需要被追蹤之人用過之物。但我的小白不同,它只需要這個。”
說着,天涯伸出手展開,露出了手心之物。
“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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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限免中,有票票木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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