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秦風一腳踹他屁股上,恨鐵不成鋼道:“胡鬧也不分場合,昨兒回去過招沒過過癮是吧?在遠叔跟前也沒個輕重!”
罵完兩人後,沒等兩人還擊,就對烏遠道:“遠叔,不好意思,因爲他們打小資質不好,只能靠拼命練武來彌補。結果不僅沒練出個名堂來,還練的又醜又傻。不過遠叔您放心,他們的心還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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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烏遠面色微微緩和的看着三人胡鬧,賈環卻忍不住大笑起來,道:“風哥,你也跟他們學?”
牛奔和溫博轉移目標:“什麼叫他跟我們學?是我們跟你學的!”
賈環乾笑兩聲,轉移話題:“怎麼着,昨兒你們還練了練手?”
牛奔和溫博聞言,頓時有些蔫兒了。
秦風則笑眯眯的道:“昨兒聽說你在宮裡出事了,他們兩人就要殺過去,被我攔住後,差點就……不,已經和我翻臉了,要不是你那裡耽擱不得,他倆都準備和我玩兒命。
雖然暫時壓下了,可火都在心裡藏着呢。昨兒從你這回去後,就直接去了好漢莊。
哈哈哈!兩個人被我好好教訓了回。”
“不是……你臭屁什麼?欺負我年紀小怎地?有種你等我……有種等環哥兒好了和他比比?”
“就是,別馬不知臉長,顯擺什麼呀?我們那是讓着你,想給你個面子,也給環哥兒一個機會。
等你什麼時候把環哥兒幹趴了,再找我們過招吧!”
牛奔和溫博兩人一唱一和的擠兌着秦風。
秦風聞言面色一滯,看着賈環訕訕道:“你的根骨太硬,耐力太強,實在剋制我的黃沙勁。再加上剛纔那詭異的身法,我甘拜下風。”
賈環“誒”了聲,擺手道:“咱們兄弟並非江湖武人那樣,以身手論高低。
對於咱們來說,從武最大的目的不是爲了成爲絕世高手,而是在於,在從武的過程中,磨礪我們的意志和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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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連從武之苦都能忍受,那麼在戰爭中,還有什麼痛苦忍受不了呢?
至於武功……別說我們,就是遠叔,在十萬級兵團大作戰中,也無法像話本評書裡說的那樣,取上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
秦風等人聞言,一起點頭,不過……
“還是要勤休武道,因爲沒有止境的武道,和前方不斷出現的強人,會告訴我們不要驕傲,一山總比一山高。一旦驕傲,就會止步不前。”
說着,秦風又瞥了眼牛奔和溫博二人,道:“最重要的是,習武還能告訴我們,永遠不要認輸。只要堅持下去,總能邁過一個個險關和門檻兒。不像某兩人,只不過被打了兩柱香的功夫,就撒腿跑路了。”
牛奔和溫博兩人老臉一紅,牛奔怒道:“我們起碼還敢打,你有種再和環哥兒打一次!”
秦風挑了挑劍眉,道:“我和環哥兒當初在擂臺上打過了啊,我不是最後力竭而昏,才被擡下去的嗎?這等高尚的武道風格,你們居然視而不見?”
“哈哈哈!”
賈環再次大笑,看着秦風道:“風哥越來越和我們合拍了,以前更像個書生。”
秦風聞言,也是哈哈一笑,道:“我自己也經常反思自己的行爲,再加上我爹專門寫信派人送回來,警告我不要再像以前那樣端着個臭架子。我想了想,也有道理。所以就不恥下問,和這兩個泥腿子打成一片了。”
“我艹!”
牛奔和溫博一起比劃出一根中指,表示出十萬分的鄙夷!
賈環又哈哈大笑一陣,而後對烏遠誠懇道:“遠叔,這幾位都是我兄弟,若遠叔有時間的話,還望能夠不吝指點。我表個態,只要不死不殘不廢,其餘的都由遠叔做主。”
牛奔、溫博、秦風還有韓家兄弟哪裡還會耽擱機會,一同躬身一禮,沉聲道:“皆由遠叔做主!”
烏遠看了一圈後,眼中閃過一抹欣賞之色,他雖非貴人,但卻出身豪門,(#46;.om)太知道想在豪門貴府中保持這等心性是何等的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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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豪門貴公子,在長輩和尊者面前,表現的彬彬有禮,言談舉止幾乎完美。
但私下裡,其嘴臉通常令人作嘔,而且還視奴僕下人爲豬狗,包括他……
但眼前數位,明顯不是這等貨色。
他點點頭,沉聲道:“你們各有傳承,我不便多加指畫,以免亂了你們自己的路數。不過,若有不嫌棄,我可以傳授一些殺場經驗與你們,或微有益處。”
“謝遠叔!”
……
烏遠婉拒了賈環的早餐邀請,逍遙而去。
一副做派,讓牛奔等人讚不絕口,這纔是高人!
秦風懶得搭理幾個夯貨,一邊吃饅頭,一邊問賈環:“江南甄家雖說和你家頗有淵源,可也沒好到將武宗隨意送人的地步吧?裡面還有什麼勾當?環哥兒,你身份不同,要更加謹言慎行。”
“幹你屁事,要你來多嘴?這些話是我本來要說的!”
和溫博搶骨頭棒子啃的牛奔在一旁聽了後,極爲“不悅”的看着秦風道:“你是他大哥還是我是他大哥?多管閒事……”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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