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的確不能居高臨下的指揮他們,但賈環可以請求他們幫忙做事,還可以影響到他們。
這,就是賈環敢當着他的面,說出這句話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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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良爲何這般怕賈環?
不是賈環自身有多了不起,而是因爲動了賈環後,無數怕是連賈環自己都不認識的“叔伯們”,會分分鐘站出來教裘良做人的道理。
這大概就是賈環敢“肆意妄爲”的底氣了。
方衝粗喘着氣,一雙粗糙的拳頭緊緊攥着,但他卻無能爲力。
因爲一旁處,牛奔、溫博、秦風還有韓家兩兄弟,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動手一般。
可他並不是傻子,沒蠢到作死的地步。
深吸了口氣,方衝道:“好,我現在相信你是爲韓三兄弟才動手的了。
我可以代李武跟他賠不是,賈環你能不能原諒李武一次。
畢竟,他只是不懂事,但罪不至死吧?”
方老虎居然也會講道理?
只是,他爲何那麼看重李武?
昨天不還隨意的看他被人架走嗎?
怎麼今兒就一定要救他呢……
賈環不解,想了一圈也沒想到答案,便朝對面兄弟們看去。
牛奔一雙綠豆眼眨的飛起,賈環讀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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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博一雙掃把眉一掃一掃的,太過玄奧,也不懂……
還好,秦風靠譜些,他手裡在拋一塊碎銀子……
銀子?
哦,是了,錢袋子。
李家是方家的錢袋子?
賈環又和秦風對視了眼,秦風點點頭。
賈環也點了點頭,而後看向方衝笑道:“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用你道歉,也不用李武來給我三哥磕頭認錯,儘管我有資格這麼要求。”
方衝臉上的怒氣一閃而過,強壓下怒火,道:“那你還有什麼要求?”
賈環淡淡的道:“我有一個兄長快要成親了,叫韓讓。
待他成親後,日後大哥和三哥再住定軍伯府,就有些不大方便,所以得搬出來住。
正巧,我們府邊兒上有套宅子要賣,作價十萬兩,所以就勞煩李兄這個大財主破費點,給個十二萬兩就可以了。”
方衝差點沒炸掉:“什麼宅子要……好,就算是十萬兩,可怎麼要十二萬?”
賈環呵呵笑道:“老方,小家子氣了吧?
那二萬兩是用來裝修房屋的銀子,就當……就當是方兄和李兄隨的喬遷之禮吧。
一人一萬,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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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衝粗喘着氣,虎眼死死的盯着賈環,似乎想把他的樣子深深印到心底裡記着,他點點頭,深吸了口氣,道:“好,十二萬就十二萬,那李武的事,你準備怎麼做?”
賈環燦然一笑,輕鬆道:“多簡單,明兒我在好漢莊擺下酒席,請李兄來喝一次酒。
他給我們敬一杯酒,好漢莊裡那麼多武勳子弟……想來差不多就都能解決了。”
方衝怔怔的盯着賈環看了一會兒,點點頭,道:“好,很好,一會兒我派人將銀票送來,賈兄的手段,在下領教了。”
說罷,又坐下悶頭大口喝起酒來。
“喂,我的眼光如何?”
贏杏兒彎起嘴角,眼睛明亮而得意,對一旁死死盯着賈環看的方靜說道。
“夠無恥!”
方靜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哈哈哈!”
贏杏兒居然還是笑的很得意。
人生修行,最艱難的就是無恥了。
哪個歷史英雄不無恥?
當然,不是說死不要臉的無恥,而是手段的無恥。
而且還要光明正大的讓別人說不出話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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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它還有另一個名字,(#46;kanshu.com)叫謀略。
贏杏兒很滿意賈環的謀略,她不願再用方靜用過的酒盞,而是從賈環身前拿過他的酒杯,斟滿後,仰頭一飲而盡。
快哉!
“哦!”
“哦哦!”
樓外忽然傳來一陣沖天的呼喊聲,羣情激動。
連正盯着贏杏兒看的衆人都忍不住走到窗前,看起外面的動靜。
賈環沒去,他看着俏臉微霞的贏杏兒道:“今兒外面怎麼回事?御道邊那麼多人?”
贏杏兒咯咯笑道:“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今天是發榜的日子,新科狀元出爐後要騎御馬,御街誇官,自然引得人潮涌動。
你沒發現,人羣裡有好多小孩子嘛,他們就是想沾點兒文曲星的靈氣。”
賈環嗤笑道:“天上有那麼多顆文曲星嗎?三年掉一顆,加恩科再掉一顆……哦對了,今年狀元是誰?”
贏杏兒笑的有些古怪,道:“吏部尚書李政的獨子,李夢菲。”
賈環聞言撓了撓頭,道:“是被我打過耳光的那個?”
贏杏兒咯咯笑道:“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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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lt;!--flagdd20--&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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