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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說的很用力,可是就效果來看……
無論是賈政還是賈璉,看起來卻都有些不以爲然。
甚至賈政的臉色還很不好看,畢竟賈環罵了他老婆……
他們是文人,包括賈璉都是,他們的想法路數和賈環完全不同。
在他們看來,大秦如今正處於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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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兩年邊關時有險情發生,可那有如何?
不是被證明是虛驚一場,就是被老秦大軍摟頭一頓胖揍,打的胡虜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當然,文臣們不會以爲這是武將有多厲害,他們只會覺得敵人太蠢太傻蛋,隨便打打就能殺敵二十萬……
所以,武將的榮耀尊嚴什麼的,在他們看來,無味的很。
若不是賈環親自出徵過,那麼對賈政和賈璉來說,整個世界都是和平的,戰爭太遙遠,所以朝廷的武將們對他們來說,感覺沒什麼用一樣。
他們也不能理解賈環作爲武人的光榮是什麼……
而且,在他們看來,王夫人的表現也不能算有什麼太大差錯的地方。
謙卑一點有什麼不好,對讀書人而言,不管什麼時候,謙卑總是美德,都是守禮。
反而,在他們看來,自古而今,猖狂的人才會沒有好下場,
他們永遠都只能猖獗一時,最終難免會敗亡。
他們沒有勸賈環不要太囂張,要保持低調,都已經是在強忍着了。
如何還能聽得進去賈環的“歪理邪說”?
什麼叫寧可猖狂一些……
賈環說罷後看向兩人,卻發現賈政和賈璉都懶得和他對視,眼神呼閃呼閃的不看他。
賈環索性也就不再磨牙浪費功夫了,直言對賈政道:“爹,您回去告訴二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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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以後在府裡,隨她怎麼作威作福都好,反正等大姐省親完後,姊妹們都要進園子裡去生活了……
這邊府裡就是她和二嫂的天下,她愛怎樣就怎樣。
但是對外,她還是繼續做木菩薩的好……
算了算了,想來老祖宗會跟她講清楚的。
二哥,園子裡那些帳幔簾子並陳設、玩器和古董可都一處一處合式配就了?”
賈璉正被這一對父子倆逼的頭都大了,賈環他惹不起,可賈政他也惹不起啊。
看着賈政那張黑成鍋底的臉,賈璉正尷尬的不知該說什麼來圓場,好在聽到後面,總算賈環自己架了個臺階下來,他也不用跟着爲難了。
聽聞賈環的話後,賈璉忙道:“三弟,我和你府上的李萬機、付鼐他們合計過……”說着,他彎腰向靴桶取出靴掖內裝的一個紙折略節來看了一看,道:“帳幔分妝蟒繡堆,刻絲彈墨並各色綢綾大小幔子一百二十架,昨日得了八十架,下欠四十架。
簾子二百掛,昨日俱得了。
外有猩猩氈簾二百掛,金絲藤紅漆竹簾二百掛,黑漆竹簾二百掛,五彩線絡盤花簾二百掛,每樣得了一半,也不過二妹妹說,再過三日也都全了。
另外椅搭,桌圍,牀裙,桌套等,每分一千二百件,也都有了,都是三弟的城南莊子上所供。
嘖嘖,二妹妹如今當真了不得,手下管着幾百號人,倒比我這個當哥哥的還強的多。
至於古董文玩等陳設,則由東府的大嫂子和白姨娘在負責,主要是大嫂子。
今兒我去見大嫂子時,她只說明日就全齊備了,我還沒來得及點驗。”
賈璉一邊說,一邊笑着看向賈璉,不過眼角卻又瞥向了賈環,留心觀察着賈環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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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賈環聽他說完後,面色柔和了許多,嘴角也彎了起來,賈璉便真心爲他這個從未上過心的同父胞妹的好運感到欽佩。
怎麼就入了這位三魔王的眼呢,倒是比待他親姐還親……
賈政聞言也有些驚奇,他是知道賈迎春的性子的,木訥緩慢不說,關鍵是,她有這份能爲嗎?
賈政看向賈環,皺眉道:“環兒,你是族長,考慮問題不能太隨意,省親大事尤其耽擱不得。
珍哥兒媳婦倒也罷了,以前總做過當家太太。
可二姑娘雖然性格溫和,她做得來這些嗎?
你不要太隨心所欲了。”
賈環扯了扯嘴角,道:“爹放心就是,我安排了幾個老練厲害的行家婦人在幫二姐姐,定然出不了什麼岔子。二哥也說了,需要的東西差不離兒都備齊了。”
見賈政還要再說,而賈環又有些不喜,賈璉忙打圓場道:“老爺,您是不知道,如今園子裡許多活計,都是家裡幾個姊妹們在幫着處理。
侄兒原也擔心,她們畢竟沒經過這些,年紀又小,怕她們處置不來。
可沒曾想到,竟比我想的做的還好。”
賈政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卻瞥見賈環聽到家裡姊妹的好話時,嘴角又彎起,頓時愈發不喜,喝道:“你不要學寶玉那套,整天在脂粉堆裡廝混。他已經混的這般沒出息了,你還要學他?
我還沒問你,你那一房又一房的小妾是怎麼回事啊?
你雖是武勳,中間又去了西域立下戰功,算是奪情起復,可你現在畢竟還在孝期吧?
哪家子弟在孝期的時候,像你這般東一房小妾西一房小妾的往家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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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纔多大一點,自己數數都收了多少房了?
不像話!
連累我在外面都要被人嘲笑,說咱們府上不懂禮。
還出了個……出了個淫.棍!”最後幾個字,賈政是咬牙切齒的說的。
賈環聞言眉尖頓時挑起,板着臉道:“誰說的?”
賈政見他那模樣,氣得臉都黑了,一拍桌子怒道:“誰說的你還想堵人家嘴去不成?你難道沒做?”
許是着實看不慣賈環一副不服氣的“中二樣”,賈政氣的直哆嗦,指着賈環斥道:“是公孫老太醫說的,怎麼樣?你去把人家家裡把他的腿打折了去吧!
你當初請人家孫女到府上來,是怎麼給人家老太醫說的?
你說是讓人家孫女在內宅裡給老太太和家裡的姑娘們診脈,怎麼到頭來,卻給診成你的屋裡人了?
公孫老頭就是這麼問我的,來來來,你來解釋清楚,趕明兒我好去回覆人家!
我看你到底有什麼臉來說!”
“……”
賈環似乎真的中二少年附體,擰着個脖頸,也不說話,他說個屁……
不過想着想着,自己卻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也着實有些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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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這個污名他背的有點冤!
至親爲止,他也就真正辦過一次“紅事兒”,還是被動的,沒什麼印象。
拋開這個不提,他還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初哥,怎麼就成淫.棍了?
不過……
別人說他他不願意,可公孫老頭說,他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