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贏遈一行人也順着洞口處的石階,小心的下去了……
洞口雖然不大,但洞底卻別有洞天,遠勝上面房間之廣闊。
洞內亦並不昏暗,四角皆有手臂粗細的牛油燈燭點燃,照的洞內極亮。
然而,所有下來之人,目光都沒有分開一絲,再去關注周遭的環境。
因爲洞府中間的事物,對所有人的衝擊之大,完全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在洞府中央,是一把龍椅,龍椅上,是一個刻畫的惟妙惟肖的雕像。
雕像身着龍袍,頭戴通天冠。
而雕像所刻畫的人,正是忠順王,贏遈……
但若只如此,還在衆人可接受的心理範圍內。
然而,在贏遈的周圍,還有三尊雕塑。
三尊,跪拜向他的雕塑!
其一,爲皇太孫贏歷。
其二,爲皇帝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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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爲太上皇,贏玄!!
衆人無不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如果說,這已經令人目瞪口呆。
那麼,在這三尊雕像上方,三支從上而降的筷子粗細的銅管,懸於雕像上方,不斷滴下散發着腥臭味的污血,從三座雕像的頭上,緩緩流下的場景,對衆人的衝擊,就達到了極致……
“瘋了……”
“瘋了……”
“你們瘋了!”
看到這一幕,縱然賈環心裡已經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卻依舊震驚駭然的臉色發白。
怪道以烏遠的心性,在上面卻面帶駭色,連下面到底是什麼都不敢明說。
這一幕,誰敢說出口!!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乾的!”
不止賈環被唬住了,忠順王贏遈更是被唬的面無人色,連連搖頭,矢口否認道。
然而,他身後的宗室王公們,卻不動聲色的退開半步,離他遠了些……
忠順王的面色慘白,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前方那不敢言的一幕,還是連連道:“這不是我做的,這絕不是我做的……”
賈環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駭然,轉過身,不敢再看那些,他對忠順王沉聲道:“忠順王,這件事,無論是不是你做的,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派人去宮中稟報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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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
這件事不是本王做的,本王憑什麼要認?
這是栽贓陷害!這是誣陷!”
忠順王贏遈嘶聲咆哮道。
賈環冷聲道:“這件事,涉及到太上皇、陛下和皇太孫,已經不是你說不行就不行的問題了。
現在都請離開這裡,爲防被人毀滅罪證,本侯要派親兵接管這裡,直到宮裡派人前來。”
“絕無可能!該離開的,是你們!”
贏遈吃人一樣的目光看着賈環,咬牙切齒道。
賈環冷笑一聲,就要再開口,卻聽宗室諸王身後,贏皓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哭喪道:“十四叔,小侄勸你多次,別放他們進來,你就是不聽。你安排的事都在這裡,怎能……”
“住嘴!”
沒等贏皓說完,怒髮衝冠,面色漲的通紅的贏遈爆喝一聲打斷他的話,指着他厲聲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孽畜,到底爲何這般做?說!”
贏皓無辜道:“十四叔,你到底說什麼?這都是你安排小侄去做的啊……”
“你還敢放屁!”
贏遈怒急,三兩步衝到贏皓跟前,一記耳光扇在他臉上,力道之大,竟將贏皓生生扇的飛起。
而後,“砰”的一聲,撞在了石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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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皓身體一震,一口血噴出。
贏遈作爲忠順親王,身上是有武功在身的,儘管或許不怎麼高明,但只要經過開筋煉骨,力量之大,就超過常人太多。
含怒之極的一記耳光之重,又哪裡是不通武道的贏皓所能抗衡的。
“贏遈,你想殺人滅口?”
賈環雖然滿腹糊塗,不解贏皓此舉到底何意,卻不妨礙他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你……”
忠順王聞言,驚怒之下,差點也一口血出。
古往今來,還有比他更冤的存在嗎?
可是此刻,他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賈環上前,走到贏皓身邊蹲下,看看他是否有救。
可他腦後的那抹殷紅,和他漸漸擴大的瞳孔,表明贏皓已經快要不行了。
然而,當贏皓看到賈環靠近後,似是迴光返照的笑了笑,看着賈環,嘴巴張了張,聲音輕不可聞道:“你……你註定還是要幫他,呵,呵呵……
可惜,我剛纔知道,你……你竟然和她……呵,呵呵……
可惜,若是早知道一天,事情,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不過……沒關係,你……你註定還是要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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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絕容不下,你和她……容不下……
我們,本該是,一,一夥……”
話未說盡,贏皓頭一歪,氣絕身亡。
……
ps:這一段完結後,一定好好在園子裡和妹紙玩幾天,太燒腦了,以後儘量少寫這樣的劇情,雖然訂閱要比寫園子戲好……
稍微劇透點,幾方黑手交叉,目的自然各不相同,但效果卻可能驚人的相似。
我儘量儘快解密,然後寫園子戲,其實我覺得還是寫園子戲輕鬆的多的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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