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史家倒了血黴,朱正傑以爲,賈環再怎樣,心裡也會不痛快。
賈環不痛快的事,他就痛快……
“動什麼手?說你呢!好好請人上車!”
賈環沒有理這腦子有坑的死太監,而是對不遠處囚車旁,正用鞭子驅使一婦人出了府,攆她快上囚車的番子大聲喝道。
那番子本來眉尖一挑,一臉不服氣,可看到馬上之人是一身鬥牛紫金公服的賈環時,臉色頓時一白,乾巴巴的賠了個笑臉,不敢再動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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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傑見狀,臉色一陣青紅變幻,卻不敢再刺賈環。
這魔王真要在這裡再將他抽一頓鞭子,朱正傑不敢保證隆正帝會替他出頭……
念及此,他眼中閃過一抹恨意,看向從馬車上下來的趙氏,笑道:“原來,寧侯是送要犯歸來的,寧侯不愧是陛下最寵愛的臣子,當真大公無私啊!”
賈環冷冷的瞥了朱正傑一眼,寒聲道:“好生帶他們回去,要是少了一條命,或是哪個內眷被壞了清白……賤婢,你當知道本侯的手段!”
說罷,不再理會面色僵在那裡的朱正傑和恐慌哭泣的趙氏,賈環打馬離去。
……
回到公侯街後,賈環先回了寧國府。
在儀門外的偏廳處,他去見索藍宇。
索藍宇和卿眉意兩人正在議事,見賈環進來後,忙起身相迎。
賈環皺眉道:“索兄,外面到底怎麼回事?”
索藍宇無語一笑,道:“保齡侯府,忠靖侯府,繕國公府,三家聯合起來,又糾集了一羣虧空國庫大量銀子沒法還的貴門,妄圖起事……
只是,因爲機事不密,還沒等他們商量好到底怎樣攻打皇宮,就被御林軍和黑冰臺給圍了。
徹徹底底的一場鬧劇。”
“他們瘋了嗎?怎麼會有這樣愚蠢的念頭?
他們好歹也是豪門世家出身,難道不知道這種造反,半分成功的可能都沒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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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擰眉道。
名不正則言不順。
造反這種事,最講究師出有名。
沒有大義,鬼才會跟你。
史鼎史鼐哥倆兒雖然都是志大才疏的人,可到底生在侯門,起碼的常識他們總該知道吧?
索藍宇卻又嘆息了聲,有些疲憊無語道:“據說,慈寧宮裡的那位,傳出了一份衣帶詔,還是一份血書……”
“嘶!”
賈環聞言,面色頓時難看起來了。
這下就麻煩了……
那一對母子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冰點,他們再怎麼折騰都不奇怪。
可是……
如此一來,史家就真有大.麻煩了。
隆正帝不好拿皇太后怎麼樣,可卻可以殺雞儆猴!!
史家,危矣。
“公子不用擔心太過,這些門第,雖然看起來都是豪門大族,背後勢力龐大,可其實裡面早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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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仗着祖宗那點餘蔭,強撐着架子不倒罷了。
這樣的人家,對咱們來說非但不是助力,反而是累贅。
倒了也好,不然,日後必然拖累咱們。”
索藍宇微笑着安慰道。
這話雖然勢利了些,卻不能說錯誤。
寧至、謝瓊兩人的損失,那才叫真正的損失,痛徹心扉……
可史家、石家這樣的門第損失,對榮國一脈來說,反而是一種有益的清理。
榮國一脈雖然樹大根深,枝繁葉茂,可除了精華外,難免有一些枯枝敗葉。
像史家哥倆,其實早就不算是榮國一脈中人了,可是因爲賈母和史湘雲的關係,又總撇不清干係。
這一次,倒不能說完全是壞事。
話雖如此,可賈環卻還是頭疼不已,苦笑道:“索兄,總要保住他們一條命,不然……”他指了指西邊,索藍宇明白,抽了抽嘴角,皺起眉頭思考起來,可一時間,哪裡能想的出法子……
這可是十惡不赦的謀逆之罪,這等大罪若都能免死,國朝的法理何在?
現在還是那位“新皇”正要大開殺戒,以立皇威的時候。
更何況,還牽涉到天家那對母子……
“公子,先生,那夥子人,還沒聯繫好軍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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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眉意忽然輕聲笑道。u看書(wwwukanshu.co)
若是沒有索藍宇在,她一定是千嬌百媚,誘.人無窮。
倒不是她發.騷,而是幾乎天性成了那般。
可索藍宇在此,她就不同了,表現的極其良家……
賈環見之抽了抽嘴,就聽索藍宇一合折扇,道:“沒錯,公子即可用這一點,去爲他們搏一線生機!此事若不鬧大,就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只當一羣人在發昏。可若鬧大了,衣帶詔和血書傳了出去,那……”
賈環聞言揉了揉眉心,點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但願那位,能給點薄面。不然,家裡可要亂套了……”
……
ps:明天早上要是沒更的話,就晚上更,有點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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