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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
“piu……噗!”
一連串的虛影交手後,一道人影以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摔落在地,一臉晦氣……
“咯咯咯!”
校場旁,一道嬌俏的身影笑的歡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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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乾脆不起了,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
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突破武宗後,就急忙忙的來和董明月過招。
自打看着那副寒山折梅圖後,他忽然陷入了一陣玄而又玄的感覺,難以言喻。
總之,從恍惚中醒來後,賈環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
可到底哪裡不一樣,他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再者……家有強妻,讓他不得開心顏,在牀上起了爭執,他都恁不過……
如今總算到了一個境界了,賈環就想翻身農奴把歌唱,誰知道,還是被虐!
再聽到一旁看熱鬧的薛寶琴笑他被老婆毆打,就更鬱悶了。
董明月搖頭看着賈環,道:“環郎,你……完全沒有領悟到武宗的奧妙,打鬥水平,甚至連七品都勉強,你是如何突破的?”
賈環甕聲道:“可能,是因爲人長的比較帥吧……”
“噗!”
一旁的薛寶琴大概沒見過賈環的真面目,又忍不住笑出來。
賈環瞟了她一眼,眨了眨眼,薛寶琴登時不笑了,她畢竟不是真的江湖兒女……
賈環問董明月:“明月,你說我這武宗,到底有什麼用?”
其實賈環已經並不是太在意自身武道的高深了,到了他這個地步,個人的悍勇,對大局其實沒有多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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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彪悍的武人,哪怕是半步天象,以五千強軍結陣圍之,以強弩攢射,也能殺死。
當然,首先要圍得住……
但不管如何,能左右天下大勢的,唯有權勢。
只是,賈環依舊好奇,這個莫名的突破,能帶給他什麼好處。
董明月想了想,道:“首先,應該可以活的好久……”
說到這,董明月自己明媚的眼睛先亮了起來。
她雖不知道有一句話,叫“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但是,她和賈環兩個武宗,若不中途隕落,兩人至少還能攜手共度百年光陰。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美好的未來嗎?
賈環明顯也想到了這點,看向董明月的眼神,溫柔的讓她寧願沉溺不醒……
不過,餘光看到薛寶琴有些失落的面色,董明月還是回過了神,不再與賈環深情對望,以免讓薛寶琴自覺是個多餘的外人。
她道:“其次,你的力量會很大,非常大。
剛纔交手時我就發現,你現在甚至控制不住你暴漲的力量。
這種事情,過了七品的大高手基本都不會發生,他們對勁的領悟極深。
而你……”
一臉的同情加歧視,如同再看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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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源還是小嫉妒。
無他,賈環每一次武道的進階都不走尋常路,甚至說,都不是他自己悟出來的,全是靠外物催成。
這種練武方式,本是武道大忌。
因爲靠外物,尤其是靠藥物來刺激身體練武,會留下極大的隱患。
最大的隱患,就是前期練的快,但由於根基不穩,對內勁的領悟不深,越到後面越慢,突破越艱難。
凡是有些發展武道的人,通常都很少用外物來習武。
然而賈環,卻幾乎每一步都是靠靈藥來進步的。
偏偏,別人越到後面越艱難,他反而越快。
簡直莫名其妙。
想想她自己,爲了積累武道經驗,尋求突破,甚至離開賈環,在外流浪了許久。
吃了不知多少苦,煎熬磨礪武道之心,纔有幸一朝突破。
就這,當初還頗有些根基不穩,是武宗中的墊底人物。
直到董千海從黑冰臺大牢裡重新出世,幾經指點後,董明月的境界纔算穩固。
相比起來,賈環雖然武道威力比她當日差十八截兒,可人家的境界卻穩如泰山,氣息穩定。
穩定的,連他自己都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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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現這一點後,董千海果斷消失。
眼不見心不噁心……
他雖爲半步天象,卻也鬧不明白,賈環到底是怎麼回事。
倒是董明月有些納罕:“環郎,你的身體好奇怪,好似……好似和你不是一體的。他是他,你是你……”
賈環:“……”
……
神京城,公侯街,榮國府。
榮慶堂內,高座滿堂。
婚嫁六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
所謂“納采”,就是媒人說媒,既媒妁之言。
通常所講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便是從此而來,此爲禮。
“問名”就簡單了,問雙方的生辰八字,看合與不合。
至於“納吉”,亦叫文定或者小定,也就是所謂的訂親。
雙方家長會面,更多的,是商議聘禮以及嫁妝之事。
今日,荊王府的人,請了宗室王爺攜家眷前來,作爲冰人,與賈家商議納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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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身爲賈探春的嫡母,是王夫人出面參與了納吉之事。
她如今似乎好了許多,雖然依舊不苟言笑,面色也總是淡淡,但身上卻沒了那股戾氣和死氣。
好似又回到了當年,那副菩薩般的神色。
王夫人的轉變,讓賈母和賈家姊妹們都歡喜非常。
相比於那個充滿了不甘怨憤的太太,她們更喜歡曾經和現在這個。
有趣的是,賈惜春的兩個雙棒兒師傅,因爲會唱梵音佛曲,所以被借調到王夫人身邊。
這件事賈母大力支持,她認爲,是佛法讓王夫人想通了……
荊王府在都中宗室內的人際關係並不太好,因爲當初荊王世子贏皓的緣故,坑的宗室諸王至今還沒回過勁兒來。
因爲,誰都不會以爲鐵網山之變會那樣輕輕鬆鬆的過去。
別的不說,武承郡王贏時之死,總不可能這般輕易過去。
那可是那位的長子!
宮裡那位主的心眼兒,在他們看來,比針鼻兒都大不了一分。
若是他們能選擇,他們寧願讓如今被圈禁在宗人府裡的被廢世子全部死光,能把這件事揭過就行。
兒子他們有的是,可王府卻只有一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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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偏偏,隆正帝總是隱忍不發,誰都不知道他何時纔會發作。
據可靠消息猜測,隆正帝是在等着西域大捷,拓土萬里的消息傳來後,威望暴漲,再處理他們這些渣渣……
所以,宗室如今的日子極爲難過。
恐懼,不安!
這個時候,荊王這個“始作俑者”的邀請,不知讓多少人恨不得嚼碎他的骨頭。
他們一個個都在待死中,荊王府居然還想着給世子說親!
不知多少王府在盤算,等他們熬過這一劫,一定讓荊王府那羣南蠻子知道厲害!
可是,當知道女方是賈家時,這些龍子龍孫們,卻顧不得天家的矜持了,一個個臉色轉的奇快!
這是在種善因啊!
尤其是在得知,荊王府說的親事是賈環的胞姊時,好些家裡有適齡兒孫的,都差點沒悔青腸子!
姥姥!
怎麼就忘了這一茬!
真要和賈環結了親,以他如今的聲勢和簡在帝心的聖眷,怎麼也能保下王府的富貴。
了不起,夾着尾巴當上二三十年的縮頭烏龜,等到隆正朝過去後,總有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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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樣,也比現在好吧。
也有心思的,想再打探賈家還有幾個未出閣的姑娘。
打探完後,既有希望又失望。
希望的是賈家果然還有未出閣的姑娘,失望的是,賈家姑娘太少了……
賈探春不用去想了,還有一個賈迎春和賈惜春。
賈迎春更不用去想了,她和忠怡親王府的恩怨之前傳的沸沸揚揚,根本理不清,沒有哪個王府腦子裡有坑,敢去招惹忠怡親王的。
那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大秦開國百年,還沒出現過一位權勢如此之盛的親王。
所以,賈迎春的主意萬萬打不得。
雖然都知道賈環對忠怡親王深惡痛絕,防狼一般的防範着。
可他們不覺得賈環能耗得過……
總之,不怕萬一,只怕一萬!
至於賈惜春……
這位名義上賈環的親妹,雖然只有十歲的年紀,若是能提前定下來……
定能解除王府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