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要走到這一步。
“胡公公,你可知嶽鍾琪何在?”
賈環勉強轉動心思,問道。
胡公公哪裡知道這些,搖頭道:“並未得知他的消息,不過奴婢聽說,領兵的人只有方南天,沒有嶽鍾琪。”
賈環點點頭,道:“嶽鍾琪,應該還沒叛變……”
秦風最不喜此人,皺眉道:“環哥兒,你該不會是想去拉攏他吧?”
賈環搖頭道:“不是拉攏他,他的兵權必然已被架空,拉攏也沒用。
他離開長城軍團太久,況且當初在長城軍團時,也不過一個都指揮使。
如今長城軍團的將校,都是方南天的老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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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會服嶽鍾琪的。
但是,藍田大營的士卒服他……
不過這都是後話,附近找不到至少一萬兵馬,咱們根本無能爲力。”
秦風皺起眉頭,道:“灞上大營的一萬人馬至少還有三天才能到,附近兵馬都已經空了,無兵可調。
連武威,都只剩下兩萬,還要鎮守地方。
真要調兵,只能從西域和黑遼調,那得半年……”
若不是時候不對,賈環真想大笑三聲。
半年!!
別說半年,他三天都等不了了。
“明月。”
賈環深吸一口氣後,準備下令。
董明月策馬而出,應了聲:“在。”
賈環道:“家裡必然會往北面安排人手,你去前面探查一番,看看能否看到暗號。
咱們要了解些具體情況,家裡人,到底如何了……”
董明月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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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將索菲亞丟下,讓親兵看好後,叮囑了董千海保護好賈環,便驅馬而去……
以武宗爲密探,也就賈家有這份奢華。
能以武宗她爹,半步天象做保鏢,同樣也只有賈家能有這份奢華……
牛奔、秦風等人看着董千海想要吃人的眼睛瞪着賈環,一個個想笑。
不過,到底不是頑笑的時候。
想起眼前這攤子亂局,秦風頭疼的看着賈環,輕聲道:“環哥兒,該怎麼辦啊?”
賈環輕笑了聲,道:“怎麼辦?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罷了。
我要贏歷這個狗雜.種,把他自己的狗頭嚼碎了嚥下去。
風哥、博哥,你們兩人帶些人手和掌心雷,去各家莊子周遭看看。
若是沒有兵馬包圍,就去匯合義父和伯父他們……
算了,別去了。
贏歷和方南天不是傻子,不可能放任伯父他們帶兵在外。
他們現在巴不得義父他們動手,然後以大兵鎮壓,以除後患。
義父手裡那一萬兵馬,指望不上。”
其他人也紛紛撓頭起來,尋思着到底該去哪調兵馬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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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子張興道:“寧侯,不若再等三日,我那一萬兵馬,準到。”
賈環想了想,搖頭道:“等不了那麼久,要在贏歷登基前,殺了他。
最重要的是,宮裡的人等不及……”
張興皺眉道:“那該怎麼辦?要不,我再順着大道,去追其餘那四萬兵馬?”
灞上大營一共開赴出五萬兵馬,除了張興這一萬精銳起兵,還有四萬步兵。
從官道上開往草原,與賈環等人的規程差開了。
不過,這顯然不是一個好主意。
賈環沒有答他,而是反問道:“張將軍,如果贏歷坐穩龍庭,咱們就要去起兵造反了!
他怕是做夢都沒想到,我賈環還能活下來。
你還願跟着我等造反嗎?”
張興聞言,面色漲紅,道:“寧侯莫要小覷我等,我等亦是忠義之輩。
逆賊弒君弒父,罪大惡極。
我等怎能臣服於他?”
見賈環眼睛眯起,直直的看着他。
後面牛奔也沒好氣道:“張叔,好好說話,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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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興氣的回頭瞪了眼,轉過頭道:“別人降得,唯我們這種鎮國公府鐵桿兵馬,投降不得。
否則必遭清洗,縱然不傷性命,門楣也必然轉眼衰敗。
我等大丈夫,豈能一日無權,蠅營狗苟的苟且而生?
再者,正如寧侯所言,那逆賊絕沒想到寧侯能活下來。
如今寧侯活了下來,哪怕一時失利,只要振臂一揮,八大軍團至少一半能聚攏在寧侯麾下。
就算推翻龍庭做皇帝,也不是難事。
我何苦放着從龍之功不要,去貼人家猜忌的冷屁股!”
“哈哈哈!”
這番話,算是說到了牛奔、秦風、溫博等人心坎裡。
牛奔大聲道:“環哥兒,如今陛下已駕崩,逆賊倒行逆施,昏庸無道,你難道還有什麼顧忌?
不如咱們兄弟先接出家人,暫時退往西北。
讓風哥兒去西北召集兵馬,讓博哥兒去黑遼召集兵馬,我去將北上草原的五萬灞上精銳聚集。
等彙集在一起,湊齊三十萬大軍。
咱們再殺回神京,滅了那賊廝鳥。
咱們兄弟一起,扶你坐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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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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