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二个和我说这话的人了。
“怎么了?”卫余有点意外。
“你发现了没有,我们的同学好像变少了。”辛夷小声的告诉卫余,生怕被外人听见说:“去我房间里说。”
“这里说不行吗?”卫余还没说完话就被辛夷拉着袖子离开甲板,他是第一次看见辛夷这样的紧张和不安。
辛夷拉着卫余到了她房间的门口,停下了脚步说:“房间里也不安全!”
“到底怎么了?”卫余见辛夷这个样子很担心。
辛夷没有说话,慢慢的打开了房门,房间很暗没有开窗,卫余看见辛夷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她在床头柜、花瓶、装饰用的油画里寻找着什么东西。
“找到了。”辛夷在角落的一幅油画里找到了一个小型摄像头,随后她把摄像头放回了原位,走出了房间,说:“你房间里肯定也有,下船我要投诉,这么大的邮轮居然还有人在房间里面放摄像头。”
辛夷掏出手机像是在发信息,她给了卫余一个眼神,卫余掏出手机,收到了辛夷发来的信息:
我怀疑这里都被监视着,你有没有什么你觉得安全的地方,我们好好谈谈。
卫余点了点头,带着辛夷一直向下走,他回想起辛夷房间里的摄像头,如果是偷拍的话摄像头一般都会放在床对面或者是房间顶部,但是把摄像头藏在角落里根本拍不到什么。
”这是去哪儿?“辛夷一边跟着卫余一边问。
“船医那儿,今天他也和我说这船有问题。”卫余解释道。
“为什么会和你说?你们早就认识了吗?”辛夷产生了新的疑问。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到了。”二人站在了-F3-2房间。
卫余还没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房间里走出来一个脸上起疹子的年轻人。
“早中晚各擦一次,尽量别接触海风。”亚伯兰站在门口对年轻人说。
“好的,谢谢医生了。”年轻人手中拿着和药膏便离开了这里。
目送年轻患者离开后,亚伯兰的视线落在了二人身上,说:“海鲜过敏,再加上点奇怪的反应,那么,两位是谁来看病呢?”
“医生,你能相信吗?”辛夷认真的问,然后看了看卫余。
“如果可以,我很乐意让你相信。”亚伯兰微微鞠躬,说:“进来说吧。”
辛夷不客气的坐在一张病床上简单的说了下房间里的摄像头和消失不见的同学,一旁听着的卫余也皱着眉头,事情看来没那么简单。
“你是说你半夜听见了房门外有开门和很多人走路的声音?大概是几点钟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亚伯兰问道。
“三点多的时候,那天晚上我还在玩手机,和我一个房间的同学突然起身,梦游一样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后就倒在椅子上睡着了,然后我就听见周围房间开门的声音,走廊只听得见脚步声没有任何人交谈,当时把我给吓得放下手机就准备睡觉。”辛夷回忆了一下继续说:“对了,我还听见了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亚伯兰医生,你们这艘船是不是真的闹鬼啊?”
听着辛夷的叙述,卫余也发现今天没见到几个同学,甚至连苏兴都没看见。
“要相信科学,这世界没有鬼这类东西的。”亚伯兰微笑着说着。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卫余听着就不是个什么味,敢情昨天凌晨的鱼人和血肉魔像都是科学的产物?
“这样,辛小姐,我给您开一服安神的药,您听见的声音应该是在海上不适所引起的幻听。”亚伯兰一边柔声地说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盒胶囊,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服上一粒就行。”
“这一盒有点多,吃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害处,像安眠药那种?”辛夷觉得自己吃不完这么多药。
“您睡不着的时候服一粒就行,这药是我家乡的秘方,药材都是很温和的,多的您就收着,这要能保质很久。”亚伯兰把手中的胶囊盒递给辛夷。
胶囊盒整体呈灰色,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副画,与其叫画倒不如说是中世纪欧洲家族族徽风格,盒子左上角印着一头正在吃太阳的绿色狮子。
“对了,房间里面有摄像头的事情我会直接向管理层反应的,作为邮轮的工作人员向您致以深深的歉意。”亚伯兰医生优雅的像辛夷鞠躬道歉。
“不不不!可能是我多虑了,谢谢医生!”辛夷被亚伯兰的鞠躬给吓着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别人对她鞠躬,一般情况鞠躬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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