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卫余。”卫余说完自己的名字后很明显感到老爷子和管家都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管家低着头,忍着笑。
“哈哈哈哈,真的吗,那也太巧了。”老爷子没忍住笑,大大咧咧地说:“我姓任,叫任愉,你叫喂鱼,我叫人鱼,嘿嘿嘿,有趣有趣。”
确实挺巧,但是卫余的重点不在名字上面,卫余打算开门见山:“任老爷子为什么邀请我过来?”
“就是想谢谢你,现在尊老爱幼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任愉带着微笑。
“说实话,我是一个挺内向的人,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可是这次偏偏答应了。”卫余说着自己的疑惑,继续说:“期间我也萌生出无数次想要离开的念头,这念头刚刚出来就莫名其妙的没了,那感觉像是被谁给抹去了。”
任愉认真的听着卫余的讲述,脸上不时露出惊喜的表情,背后的管家也点了点头。
“我想这些都是任老爷子你动的手脚吧。”卫余说罢。
“是的。”任愉没有否认,颇为欣赏的赞赏道:“你是为数不多发现其中问题的人。”
“任老爷子您有什么目的吗?”卫余浑身绷紧,他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老人虽然没有散发出让人感到威胁的地方,但是有一股怪异感,像是身处太阳下却吹着冷风。
“没什么目的,就是我看上你的一样东西。”任愉说完,右手一探,卫余感受到一股无法阻挡的风吹遍全身,顺着右手掠至左手,左手手臂浮现出银色光芒,抵御住了那股诡异的风,既然来着不善,卫余也就不客气,左手银芒大作,化作一扇大盾,立于任愉面前。
这场面出乎任愉的意料,他以为卫余只是一个得到了某些机遇的年轻人。
任愉双手举高,说:“我投降,是我看走眼了,我以为你体内的那个小家伙只是暂时栖息在你那里的,所以起了歹念,看样子它是打算一直待在你那里了。”
“小家伙?”卫余明白指的是那缕春风,他注意到自己左手的盾产生了变化,不是光溜溜的一面盾,盾面上多了很多青绿色藤蔓的雕刻。
“卫小子,像你这种化形者可是十分的罕见,特别是得到了春风认可的,绝无仅有。”任愉仔细观察了一下那面盾牌,确定春风已经住在卫余体内后,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是转念一想,能做到这种程度,而且年轻尚小,背后肯定有个及其庞大的势力。
“南邦市有哪些组织入驻了?”任愉转头问向老管家。
老管家点点头,回答道:“南邦只有本土组织,草垛和大剧院。”
“这俩的大本营在这儿?”任愉音调提高了不少。
“是的,所以任老爷,你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可能明天草垛公司就会有员工上门拜访。”管家的语气平缓,听上去讲述的不过是一些日常而已。
任愉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抱怨道:“该死的预言,把我引到南邦来想要做掉我,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管家语气依然平缓。
“不说了,我得走了,恐怕我踏入南邦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任愉起身后跳了跳,然后开始活动筋骨,随后肉眼可见的,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驼背变得挺拔起来,皮肤也变得年轻,短短的几秒钟,他就从一个工地老头变成了皮肤黝黑身材纤细的中年人。
任愉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币丢给了卫余,说:“作为把你骗过来的补偿,盗亦有道,不抢有主的东西,当然如果你快死的话到时候告诉我一声,我随时欢迎你把春风留给我。”
卫余接过金币,上面印着一头鲸鱼,价值不菲,看上去也颇有价值,但是眼前这人十分可疑,不排除是某种带有特殊效果的物品,卫余打算出门就把金币丢垃圾桶。
“任老爷,草垛的人快过来了。”管家说。
“扯呼。”任愉原地转身,“啪”凭空出现的彩带包围了任愉,随后落下,任愉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会客室就留下卫余和那个老管家。
“想走就走吧。”老管家很贴心的道出了卫余想做的事情,老管家打了个响指。
一眨眼的功夫卫余就出现在了外面,眼前只有一个市民公园,而那栋堪比大剧院的建筑没了踪影。
卫余已经猜到那栋记忆里一直存在的这建筑是任愉强行插入记忆里的,毫不知情的就能影响一个人的认知,卫余的双腿发软,第一时间拨通了亚伯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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