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昂看她眼神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啧啧了两声，到底抵不过顾娅珊的眼神的威压，“老大嘛，他那张扑克脸上能有什么表情啊。”
“不过，哈哈哈哈……”易子昂突然大笑起来，足足笑了两分钟才憋着笑同顾娅珊说、
“嫂子，老大，他可太损了，哈哈哈，我还以为他会忍着呢。结果你猜怎么着，老大直接把聂远锋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扫了下来，你没听错，就是扫下来的。他还说，哈哈哈还说；‘我有洁癖’，哈哈，我快笑死了。”
最后易子昂还亲切的给聂凌峰以上这段场景做了结尾致辞，“我就没见过比老大还会气人的。”
说完，易子昂本以为能得到顾娅珊的疯狂附和，结果一抬头发现顾娅珊笑得宛如一只老狐狸。
冲他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不，你见过。”
易子昂：“……不是嫂子，不带这么玩的，我给你分享生活中的小美好小快乐，你怎么能反手就把我卖了呢？”
说着就伸出手来想要出其不意从顾娅珊手里将手机抢走。
结果，捞了个空！
顾娅珊笑眯眯的看着易子昂，“干什么，还想从姐姐手里抢东西？不乖哦。”
易子昂欲哭无泪，开始自我宽解，“我那严格来说只能算是转述，我可没有说老大坏话的意思，老大他明察秋毫，肯定不会信了你的谗言。”
“嗯呢。”顾娅珊点头敷衍的应和着他的话，“我到时候一句话不说，让聂凌峰自己看视频。”
易子昂：“……”
生活不易，谁来收了这对妖孽吧，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呢？
顾娅珊看着他那张苦瓜脸，心情一片大好。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他们此时身处顾娅珊的俱乐部，俱乐部成员们正在训练，偶尔能听到几声骂声或是低吼。
顾娅珊问起，易子昂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一趟还是有正事的。
不过他眼珠子在眼眶转了一圈，手伸到顾娅珊面前，“你先把手机录音删了。”
“啧啧啧。”顾娅珊上下打量着易子昂，眉心微挑，语气上扬，“还会和我讨价还价了？”
“是你太损了。”
顾娅珊对他粲然一笑，就在易子昂以为她又在憋什么坏水心里忐忑的时候，顾娅珊拿出手机，点开文件，让易子昂看着删除了录音。
她这么配合，反倒让易子昂挠了挠头，“嫂子，你没备份吧？”
回应他的是顾娅珊拍在他后脑勺上的一巴掌，“快说。”
易子昂一秒正经，站直了身子。
“张小阳说她有个老母亲在老家是实话，她家里属于偏远山区，张小阳初中读完就跑出去打工了，会按时往家里汇钱。接触电竞属于意外，和覃家少爷的结识也是因为电竞。暂时就查出来这么多。”
说完，易子昂的肩又垮了下来，“这些事情不是很好查，覃家有意模糊张小阳的身世，再加上张小阳自己似乎也做过一些措施。要不是她交代配合，直接让咱们查，估计什么都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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