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洁讶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我的看法,她对我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自信?”?
“打麻将你会吗?”?
“还好。”?
“其实,我们两方就像是麻将里的上下家,不过对方手里的牌比我们好了太多,既然我们知道,就绝不会给他们点炮,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白文洁先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紧接着就摇头否定:“你不会是想掀牌桌吧?!”?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是不是冒险了一点?”林家澎适时开口,“我们宏峰原本的市场份额,就足够咱们消化了。如果因为这场看似合理的合作,就丢掉原本的东西,万一失败的话,咱们将会一无所有。我觉着冒险的前提是保险,只有咱们保住手里的东西,留有一些余地,才有资本去跟人家冒险不是?”?
我没有退让,直接回道:“开创性的本身,就是冒险精神的体现。表舅,有一点你想错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拿着咱们安身立命的东西,去掀牌桌。”
“嗯?”
不待我言语,那边的钱朵朵便试探性的开口道:“我想,顾......董的意思,应该是作势用咱们自己的市场份额,去赌那边分出来的东西。给人一种不拿到手不罢休的假象。实际上,就算咱们最后什么收获都没有,也依旧会占据着原有份额。毕竟这种会议,可不会签署什么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
知我者,钱朵朵!
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种交流会议的本身,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聊合作,然后沟通出一个大致的合作方向。没有谁会在那种场合上就直接拍板决定什么的。毕竟,我们身后站着的可是各自公司里的职员。
关系到自己利益的事情,谁敢轻易就决断呢?
我想出来的这个提议,本身就是一种试探,寻找某种可能罢了。
“诶?这倒是可以。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林家澎应了一声,嘴角挂着意味难明的笑意,看着我跟钱朵朵。
我敢保证,他不是没有看出来。相反,只那么一眼,他就明白了我的目的是什么。可他为什么还要提出来所谓的反对观点呢?
难道,只是为了让钱朵朵开口给我解释?
猛然间,我看向了白文洁,三天前,我们明明决定,参加这次会议,只有我跟她还有林家澎。确保去那边的都是自己人,避免有人在背后使绊子。钱朵朵是怎么回事?
联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我终于有了明悟。
只是,让她参与这么多,究竟是好还是坏,没有人能想到个准确答案。
轻轻吁出一声,我看了三人一眼,随后开口:“咱们走吧,君悦的那个包厢里,注定会有一场大戏上演。”
希望,我会成为主角,惊到他们所有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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