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朋友......不，就连普通的合作伙伴，都做不成了吗？”我不解。
“真正爱过的人，还能成为朋友吗？”
‘可以做朋友吗？’
这是一段故事的开始。
‘还能做朋友吗？’
这是故事的结束。
此刻看来，我跟安歌的故事结束了。
我曾无比希望，我们会有新的故事开端，会重走那段还未走到尽头的路。
理智如她，却不会允许。
我的底线，其实也不会允许。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真正给王梓一个交代。不是分手的仪式。
而是对那个生命的补偿，还有对她真心的弥补。
如果王梓离开这座城市，那么无论她去了哪里，我都要找回她。
如果王梓不想继续下去......那我也要试试。
她爱了很久，那样的爱，卑微且深切，假若我真的彻底辜负了她，在天上的母亲，都不会允许我做出这种事情的。
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经历的一切，未来在孩子的身上重演，即便，那个孩子，未曾在这世界上存在过哪怕一天。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来跟你对接。”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对她说：“对不起，无论你愿不愿意听，这三个字，都是我欠你的。然后，从此不见。”
转身，离开。
泪湿眼底。
我很难过。
这种难过，比听闻她就要订婚，看见她穿着婚纱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还要难过。
我们明明有机会的，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眼下的这样呢？
我看不懂，我也没有机会去看懂了。
我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着，不敢回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冲过去拥抱她。
安歌说的对，她已经不是我的任何人，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如同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的心里，一定也千疮百孔了。只是，她的底线，与我的底线，是一样的。
我们注定做不了为了爱情，自私到底的人。
‘顾灿，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你就带我走吧。’
‘顾灿，咱们之间未走完的路，或许能够重新走完也说不定。’
‘顾灿......’
‘真正爱过的人，还能做朋友吗？’
眼泪，终于溢出眼眶。
迎着冬日里的北风，我走向了更北的方向，再无回头，也再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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