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叶一弦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戳了戳,一扭头,陆湛衡正看着电视,问:
“诶?他不是逃走了吗,怎么被判刑了?”
叶一弦翻个白眼,回答:
“没有,逃走的那个是和他碰头的那个。”
不一会,杀人犯的孩子长大成人了,他被学生称为杀人犯的孩子,他被疏远,被嘲笑。
这是叶一弦的肩膀又被戳了戳:
“一弦,这男的不是被判刑了吗?”
“……”
“问你话呢!”
“这是他儿子!”
“哦,那他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我不也要往下看嘛!”
不一会,又戳戳,叶一弦直接一记眼刀飞过去,身体周围散发着恶寒的气息,是被人打扰后的哀怨,她气急败坏:
“又怎么啦!”
陆湛衡被吓的身体一震,向后仰去,指了指桌子上的空酒瓶,弱弱的说:
“没怎么,就是酒没了,没想问问你还要不?”
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再扭头看身旁的人,叶一弦已经睡着了,佝偻着躺在沙发边缘,头发凌乱的散落在靠枕上,如夜里枯萎的花。
陆湛衡叹了一口气,起身上楼回房间拿来毯子。
陆湛衡单膝跪在地上替叶一弦盖好毯子,又坐在沙发头,生怕叶一弦睡着会从边缘处掉下来。
陆湛衡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仔细看过她的脸了,现在看来,确实,他不在的这几年里,叶一弦变了很多。
小时候因为营养不良的枯燥黄发也变的黑长直了;靠在沙发上的头歪向一边,露出清晰的下颚线及脖颈;略有些浓的眉毛也被修剪成好看的弯月型;嘴唇上还残留着啤酒渍而显得水润。
喉结滚动,陆湛衡摇了摇口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声。
陆湛衡跪坐在地上的姿势逐渐变形,身体前倾,臂弯拄着沙发,脸颊贴近,陆湛衡能感受到叶一弦均匀的呼吸。
陆湛衡的眼睛转动着,打量着叶一弦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他能清楚的看见从叶一弦脸上散发出的气息。
在两人嘴唇只相距一厘米的时候,呼吸一滞,陆湛衡猛的停下动作,飞快起身,落荒而逃。
而在黑暗中叶一弦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配着皎洁的月,衬的脸颊更红。
就这几天吧!好好放肆吧!回归的叶一弦便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了,不能难过时哭,不能开心时笑,不能喜欢,不能爱。
春季回暖,陆湛衡和叶一弦返回T市。
刚回去的第二天,杨桃就要在家里BBQ,招呼大家伙过去。
叶一弦是非常不情愿的。因为想要BBQ,穿串的这个过程是必不可少的,恰好叶一弦又不会。
要温嘉英说,叶一弦就是选择性残废,会吃,但是不会穿串,会睡,但是不会搭床。
叶一弦这个时候只能在一旁闲着,活着无聊帮他们递签子了。
叶一弦突然想起什么,故作淡定的说:
“前段时间从方湖拍卖回来的那副棋子被一个海归收藏家买下了,400万。”
杨桃把手指伸进酱料里蘸了一点,吮了吮,贼兮兮的说:
“土豪,求包养。”
李树弯着手臂一把拉过杨桃,无奈的耷拉着肩对叶一弦说:
“杨桃,你敢再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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