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是梦,可是心里已经没有睡的念头,只好走出了帐篷,看看是不是已经天亮,又打算早日找到叔粱纥收兵回京。
晚上茶楼房间里,睡了两个人,一位是叔粱纥,另一位是通天教主。
原来叔粱纥不忍心耽误人家生意,要求和老叫花子住在一间,借口也好有个照应。
床位不大只能勉强两个人,老叫花子鼻鼾响起,因为太响,叔粱纥只好与他头脚相对而睡,不料老叫花子一个转身,将大脚丫抬起放到叔粱纥的脸上,叔粱纥轻轻又給推了下去,谁知刚放好,老叫花子打了个饱嗝,突然放了个屁,叔粱纥只好用袖子捂住了鼻子。
过一会儿大腿再次一翘,脚丫子又踹到他的嘴巴上,看来是睡不着了,只好又将他的腿放回去,一脸无奈,起床靠在圆桌边,轻轻叹了口气,侧手支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天色渐渐变亮,在楚国的北城门外,黑压压的一片,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且兵力越聚越多,他们就是宋国的军队。
战车上的王左师,渐渐露出了身影,只听讲道:“乔兄,这昨夜拟好的战书,你可给他们?”
“我这就派人给他送过去,你看这是准备好的风筝……”
“好!办得好!速速交于他们!”
北城门大门紧闭,那守城的将领,未有得到楚王的君令,不敢私自开门应战,手握兵器的他,看着城下旗杆上大大的“宋”字,心中大是疑惑,骂道:这下面的宋军哪根筋坏了,敢跟大楚较劲儿了。
城头上众人望见飞来一只风筝,各站其位战哨却不敢妄动,恰好落到一名士兵跟前,他双手立刻捡起,一瞅上面写了两个大字“战书”,不曾停留向将军小跑了过来,参拜道:“程将军,请过目!——”
将军将兵器靠与墙上,接过书信打开,眼神大概扫了一遍,了解了其意,吩咐道:“我且拟好词,你且交于大王!”
“是!”
这时候唤过来一名老者,原来是个掌笔的,将绸布放于刚刚抬过来小木桌上,一边听述一边写,由于句句精炼,不一会儿书写完,让将军重新审视了一下。
只见他点了点头交于士兵,士兵一会儿不见了人影。
楚国历史悠久边疆辽阔,更是充满了神秘,主要得益于那个时候道人众多。
所以传递消息更是不逊诸国,只见士兵快马加鞭,很快到了驿站,将书信亲手交给驿官,译官将驯养神鸟大鹏放飞,载着书信飞走了。
宋国的边界与楚国京城千里之远,这么远的距离,飞到皇宫用不了半个时辰。
大王这个时候,刚刚更衣完毕,正在轻轻擦拭着青凤剑,剑锋毫光四射灵气逼人。
忽然阉人报道:“启禀大王,边疆告急!这是程将军的信函!”
洪贤小心打开,眼神从上往下赏阅一番,脸色微变讲道:“哦!原来是因陈年旧事,十年前宋国的使者丢了,现在跟本王要什么人!真是可笑至极,依本王所见,小小宋国是不是有晋国为其撑腰了……哼!你看看吧!”
说完递给了阉人,阉人开始有些惶恐,读了一遍,心中有些眉目,安慰道:“大王以圣贤之道治家治国,要不然宋国哪能留到现在,他国实在不知好歹!不过大王不必放在心上,这事儿依老奴之谏,交于李乾就是了,他定有办法做好!”
“哦!你最了解本王,只是不想战乱,殃及无辜百姓,话说回来你也这么看中李乾,只是他如今年老体迈,路途遥远——还去得动吗?”
“大王想想看,李乾威望甚高,处理国与国之间的事情,朝中还有哪个本事比得上他的,若是不让他去,万一事情搞砸了,后果不堪设想!”
“本王就依你,快招他入宫!”
“遵旨!”阉人听吩咐出去了。
“哎!回来,宋国虽小,两国交战,此事非小事,还是让本王亲自去一趟吧!以免贻误战机!”阉人闻声回头答应。
宏贤在门外双足轻点,踏上青凤剑远去了!
李府中,李耳和婷儿要走,青荷将路上所用的盘缠交于儿子,嘱咐道:“孩子,路上多加小心,为娘等你回来就办你们俩的喜事!”
“娘!您不要担心,孩儿不会有事的。”
“婷儿,这是娘的一片心意,路上遇到什么喜欢的穿戴的就买些,”说着将手里的一个钱袋交给绣婷。
“娘!谢谢您,婷儿就收下了,但是这些钱婷儿不会乱花的。”
“好孩子,别不舍得,委屈了自己。”
李乾走了过来,看见青荷有说不完的话,安慰道:“夫人,让他们走吧!早去早回不就是了!”
“好!你们走吧!”青荷本想再交代些什么,夫君这么一插话也就算了。
正在这个时候,府外走进一位公子,只见他一身白衣,手拿玉扇,面目清秀过人。
“李夫人这是要送他们去哪里?”公子笑着问道。
“原来是大王!快!拜见大王!”此声好熟悉,李乾和夫人看到是国主,马上吩咐众人迎接。
府上人等闻声赶来急忙下跪行礼,齐呼道:“大王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