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机立断,带着我爸,准备踏上去往去区医院的路。
“不用去了,小凡,我刚吃了药,感觉好了点。”我爸说道。
“上车吧,爸。”我哪敢听他的,也不愿看到他今天一整夜都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路过我家的分岔路,我没有转弯,油门一加,笔直朝去医院驶去。我爸见我没转弯,顿时也急了,央求着要回家。
“小凡,回家吧,我真的好一点了。”
“你现在是病人,现在,你得听我的。”我大声地说道,我爸吃惊地望着我,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跟他说话。
小时候,我生病了,但只要待在爸妈身边,即使在难受,也总会感到一种安全感,我爸背着我、抱着我、带着我坐上他的摩托车,飞奔至医院,焦急地等候医生的诊断。而现在,身份互换了,望着后座上的痛苦呻吟的他,我的心也仿佛在滴着血,多么想替他分担一份痛苦。
时间慢慢步入凌晨,夜色弥漫下的大路上,只有极少的车辆还在奔波赶路,我不觉加快了车速,只盼望我爸能早点得到治疗。车速表的指针很快就超过了60,又往80移去。
100km/h,这是当前的车速,这是我第一次开这么快,我的两只眼睛高度集中地看着周围路况,缓缓加速,缓缓减速,让车子稳稳地朝着目的地行进。我爸坐在后座上止不住地摇头、懊悔。
“酒真的不是个好东西,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似是察觉到我车速的提升,还不忘提醒我说:“慢点开,慢点开。”
“放心吧,爸。”我打消了我爸的担忧,然后慢慢减缓车速,目的地要到了。
进门,挂号,现在凌晨都是要挂急诊号,这么晚了,都还要排队,前面还有好几个生病的,大多是一些小孩子,突发高烧、感冒什么的。我拿着单子,立马办理住院手续,垫付了一些医药费,然后带着我爸去往住院部。此时我爸捂着的手稍稍松开了些,不知道是情况好转了,还是他自己在硬抗。
来到病房,我扶着我爸躺下,我把之前在镇医院的各项检查报告拿给医生看,顺即看了看他的胸牌,得知了他叫:“李先复”年纪要比刚才的孙医生要大得多,但愿他的医术也要高明一点,能让我爸的病痊愈。片刻后,护士过来准备给我爸输液,我交代道:“我爸喝了点酒,输液没问题吗?”
“啊?”那护士霎时想到什么,又快步走了出去,询问医生是否可以输液。
我顿时火了,这好歹也是所区医院吧?怎么问都不问上来就输液?,正当我准备去找医生护士理论理论的时候,刚才那位护士又走了进来,她叫:“胡佳敏”好,我记住了,到时候好投诉她。
“可以输的,不是消炎药就没关系。”她说。
听到她这话,我顺势拿起点滴瓶一看,三个点滴瓶,一大两小,其中大的那个瓶子上写着:“葡萄糖溶液”我顿时气又不打一处来,这医院真坑,挂这么大一瓶葡萄糖,这摆明的就是坑钱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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