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进入了工地,干起有苦又累的生活。
项目设计、实地勘测,我什么活都干,只想获得领导信任。
但到最后,换来的只是避而远之。
对此,叶芷微什么都没说过,但脸色却越来越冷,很少让我碰她,这一个月,更是一次温存的机会都没有。
“爸爸,妈妈又和那个叔叔进房间了。”
又?为什么是又?
难道,不止一次?
五雷轰顶,大脑空白。
我蹲在地上,死死地揪着头发,剧烈咳嗽铺着,似乎要把肺都给咳出来。
从刚认识她到现在,我自认没亏欠过她。
买车买房,手表,化妆品,甚至连她一大家子都照顾地无微不至。
自从出事到现在,我自己在外艰苦打拼,不忍她动一根手指,回来就把所有的钱转到她卡上。
可她还不满足,甚至给我头顶狠狠扣了一顶绿帽!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我撕心裂肺,一边咳嗽一边流着眼泪。
狠狠攥着衣角,无声干嚎!
曾经,命运毁掉了我的一切,我未曾屈服,只相信自己还能卷土重来。
可现在,我却被最信任的叶芷微捅了一刀。
荒诞,可笑!
我知道自己败了,一败涂地。
败给了命运,败给了该死的爱情。
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再爬起来。
恶向胆边生,我咬咬牙齿,擦干眼角泪水,按动电梯。
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一对年轻情侣从电梯中走了出来,迎面撞在了我身上。
男人劈头盖脸怒骂:“你TM走那么快,赶着投胎呢……”
他话音未落,咣当一声,我腰间的剔骨刀坠落在地。
瞬间,他声音一滞,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吞了口吐沫,屁滚尿流逃走。
我面无表情,按动十二层的电梯,沉默地将刀捡起。
电梯升得很快,我却只觉漫长无比。
此时,我只想冲入屋子,将那奸夫**全部砍死,我再自杀下去陪葬。
然而,想到我那无辜的儿子,想到父母那年迈苍老的面颊。
我再也忍受不住,泪如雨下。
我父母已经五六十岁,都有老寒腿,有时候痛得辗转难眠,却还要越过几十里山路去卖野山核桃。
我风光时,他们没有享福,我落魄时,他们几宿未眠,为了省十几块的车费,通宵达旦到达走到城里,只为给我几千块——这是他们一生的积蓄!
我虽身无分文,但最起码还有个家。
但父母,却只有我这个儿子。
是他们的,所有希望!
“CNM的臭**,都TM是你害的!”
我歇斯底里怒吼,一把将剔骨刀抽出,向楼上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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