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修真界传言,欢欲门人,软若无骨,体如温玉,吹弹可破。且让世间女子不如的是,侵入她们体内之时的感觉远胜处子。另外,他们房中之术,首屈一指,据说她们驾驭房中之术最高者,可让男人想要多久,就能多久,就算是一直到死,也可以,只有有人愿意。
虬须老者乃修真老一辈人物,对于欢欲宗的了解毕竟清楚,在道统与**面前,他还能保持镇定,他见到前方三位女子逐渐靠近,终于压制住心中欲火,行到金玉众门人前方,大喝一声,道:“妖女,来我金玉,所为何事。”
虬须老者这一言是带了七分真元,其声震震,将不少幻想中的金玉门人惊醒。可那三位欢欲门人仍是花枝招展的走着,一直走到虬须老者前方止步。那位吹笛女子缓缓将长笛从唇间移开,嫣然一笑,却不语,反而是她身旁那位身着如紫烟般薄纱衣物女子淡淡说道:“你就是求是老道。”
“贫道求心,求是是我师弟,你找他作甚。”
“那就叫求是出来,我有话对他说。”
“师傅他死了。”金玉门人中,不知是谁说道,紫烟女子听了,微笑着看向天宏,柔声说道:“是你杀了他。”
天宏闻声一个颤抖,颤抖中,他将头低下了。
“你不该杀他的,他本是我师父点名要的人,不过也没太大关系,他不过是一无名小卒,死不足惜,到是你,可惜了。”紫烟女子说话时,看向了天宏下体那片血污,看完之后,她长叹了一声。
“枕涵。”天宏抬起了头,看向了紫衣女子,可紫衣女子却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今夜你本可成为我男人的,可惜如今却不行了。”她顿了顿,又说道:“今后也不会行。”说完,她又是一声长叹。
枕涵在这里沉默了,可那位吹笛女子却动了起来,她款款走向了孙过,一直行到双峰触及到后者,这才止步,也带着几分惋惜说道:“若论功,你是第一人选,可惜你受了不轻的伤,我可不喜欢男人还没挑起我兴致时就死去的,要不改日吧如何,等你痊愈之后,只要能找到我,我就是你的。”说道这里,她又向前挤了挤,低声说道:“只属于你一个人。”说罢,她将身体又往前靠了几分,将整个人都靠在孙过身上,惦着脚尖在孙耳根上轻轻咬了一下,而后便满面羞涩,低头不语的回到原地。
吹笛女子还未站稳,奔月动了,她提着灯笼走向了寻忆,在寻忆面前,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嗯……那个……就是……还是等你长大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