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的唇角弯着，一边在文件上签着字，一边跟她说话。
“那你就记得帮我们预留出房间来。”
“嗯。房间的话，只要过了初五，就没有太大问题了。这边很多都是一日游，晚上就走了。”
顾湛当然早就把这一点调查清楚了，不然也不会打这个电话。
旁边的助手小声提醒着，“顾组长，您一夜没阖眼了，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儿吧。九点还有个会要开呢。”
声音很小，可是叶瑟还是透过电话听到了些许。
“顾大哥，你一晚没睡吗？”
“有些事情着急处理。”
“那你快去眯一会儿吧。等我们正月里见面再聊。”
“好。”
顾湛挂断电话，虽然十分疲惫，可是脸上又挂着心满意足地笑。
那边的叶瑟也完全地清醒了，起来洗漱之后，刘梅已经把早饭摆好了。
叶栋梁没在家吃，叶瑟也没看到保温饭盒。
“妈，一会儿不给我爸送饭吗？”
“不用，你舅妈在那儿做饭，你爸直接就在农场里吃了。”
这倒是挺方便的！
“妈，您一会儿也要去农场吗？”
“去呀。东西都买回来了，可是怎么布置，还是个事儿呢。既得有年味儿，可是又不能太浮夸了。”
叶瑟喝了口粥，想到刚刚去洗手的时候，听到了奶奶打电话。
叶安邦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一会儿会不会到这边来。
刘梅突然看着她，“安安这次考地怎么样？”
叶瑟摇头，“不太好。我们群里，班主任只发了前两百名的名单，里面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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