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李大夫世代行医,在京城名声浩大。我花了千金才请动的,你懂什么就在这乱说!”叶秉洐冷着脸斥责,没有半点好脸色。
“呀,”叶锦苏一脸惊讶,“原来是父亲给二妹妹请的大夫啊,那肯定是好大夫了。”
叶秉洐死死盯着叶锦苏,语气寒冷:“叶锦苏,你到底想干什么?”
嫌之前闹的还不够是吗?
闹的主母晕倒了又要闹的妹妹晕倒是吗?
叶锦苏笑了笑,她当然看懂了叶秉洐的眼神。只是淡淡地说:“那看来是红芸那丫头拿了坏的药材以次充好了,还敢诓骗我。这样的奴才也留不得,我这就去把她打死。”
“叨扰了二妹妹和父亲,我这就走。”
说着,就要离开青荷院。
听说叶锦苏只以为是厨房的人动的手脚,叶锦茹的心瞬间放下了。
又听说要打死红芸,叶锦茹急了。打死红芸,刘妈怕是要狗急跳墙。
“你说什么?”
叶锦苏回头,“妹妹有所不知,这个丫头在厨房不好好做事。反而以此谋私,拿坏的药材给我煎药,姐姐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这样的奴才可留不得,我这也是帮父亲清理门户,不是吗?”说着,叶锦苏目光落在叶秉洐的身上,面带微笑却似讥笑。
“慢着,”叶锦茹开口,“凡事要讲证据,姐姐可有证据?”
“否则就这么打死一个奴婢,外人要说我们学士府对待下人残暴了。”
她料定了叶锦苏拿不出证据。
“还要什么证据,前段时间我日日喝她们厨房端过来的药,病是越来越不见好。倒是几天前断了药,我这病自己好了。 ”
叶锦苏慢慢地说着,语气斩钉截铁,“这会还又给我端来想害我命的汤药,这样的奴才留着只是祸害!”
前段时间叶锦苏确实是一副虚弱模样,如今意气风发,像是病全都好了。
叶锦苏认为问题出在药材上,可是问题哪里出在药材上。她想起大夫之前和她说的话,这方子开的巧妙,一般人可看不出端倪。
叶锦茹认定了叶锦苏不知道方子里的端倪。
那不如就顺着她说下去,让爹爹知道,从来都是她无理取闹。
她死活拦着叶锦苏,一副为下人着想的模样,“姐姐怎么能凭想当然地断论呢?这其中说不定还有隐情。”
“我尚且记得,二妹妹关心我,特的嘱咐红芸煎药的时候一定要全程守着,不然别人靠近。”叶锦苏反问,“能有什么猫腻?”
这话说的好像意有所指,叶锦茹在心里暗骂贱人。眼看着火要漫到自己身上来了,叶锦茹只能哽咽两句。
“红芸那丫头粗手粗脚的,我怕她耽误了姐姐你的药,所以才叮嘱了红芸。”
“姐姐你说红芸用了坏的药材给你煎药,那咱们去看看药包里面的药不就知道分晓了。”
“看就看。”叶锦苏毫不犹豫地开口,像是认定了里面会有坏掉的药材似的。
看叶锦苏答应地爽快,叶锦茹心里更是得意了。等打开药包,没有证据,看爹爹会怎么惩罚你!
想着,叶锦苏又朝叶秉洐开口:“麻烦爹爹做个公证,姐姐这样兴师动众的,一定要给姐姐一个交代才是。”
“父亲还得去前厅招待莫家伯伯,就不耽误父亲了吧。”叶锦苏开口,有些慌张地揪了一下帕子。
叶锦茹灵敏地捕捉到了叶锦苏的小动作,针锋相对道:“姐姐这么急着赶父亲走,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叶锦苏强做镇定,“二妹妹说什么话呢,总不能让父亲把客晾在前厅吧?”
“那就让莫家伯伯一起来做个见证。”
叶秉洐眉头一皱,朝着叶锦茹开口训斥:“胡闹!”
家丑不可外扬,自家人平时吵闹也就算了,还得要外人旁观。
这不是在打自家人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