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呆呆的望着叶怀澜,被她那几句豪情万丈的话惊得双唇微张,活脱脱一只小小的瞪目呆狗。
叶怀澜好笑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她的双眼才慢慢又重新聚焦,恢复神智。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叶怀澜道:“公子,您以前都在隐藏自己的才华和光芒吗?奴之前从未见过您这番......”她停了停,似乎在思考措辞,继续道:“奴之前从未见过您这番才华横溢霸气侧漏的样子。”
叶怀澜“噗嗤”一笑,没好气道:“霸气是外漏,马蚤气才是侧漏呢。”
铃铛不知不觉就忘了方才的担忧和害怕,不自觉得也跟着叶怀澜抿嘴笑起来。
她好奇道:“公子,奴虽没念过书,不过之前跟着咱们府上的人听了好些有学问的话。他们都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呢,怎么公子就说天地大爱,圣人不仁呢?”
“额,”叶怀澜微微顿住,她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有些无奈的对铃铛道:“这话说来就长了,你确定要我在茅房里跟你站上一个时辰,来讨论这个深奥的话题么?”
铃铛使劲吸吸鼻子,面上一本正经眼中闪过调皮道:“公子,奴闻着还好呀,这院子有些日子没住人了,咱们今日才住进来,这茅房除了有股尿马蚤味也没别的味道了呀。”
叶怀澜在看到铃铛使劲吸鼻子时眉头就皱得能夹死苍蝇了。
她抬起手一敲铃铛脑门,没好气道:“这会又敢贫了,方才吓得发抖的是谁?快出去了,这里面臭死了。”
叶怀澜不提还好,一提铃铛又想起方才玉佩碎片的事来。
她不由担忧道:“公子,那咱们就这样在青山县大摇大摆的住下了吗?奴看这院子颇为华丽,咱们会不会太招人眼了,到时候怕会把认识咱们的人引来?”
叶怀澜抬手在她头上敲了敲,笑道:“放心吧,咱们接下来几日继续多吃饭多吃肉和点心,养上几天,到时候好好收拾装扮一番再出门,谁还能认得咱?”
铃铛听了叶怀澜的话,不由抬眼朝叶怀澜脸上看去。
不仔细看还好,一仔细看就微微愣住了。
她发现公主脸上比前几天多了些肉,双夹已经没那么凹陷了,深陷的眼眶也比之前稍微鼓起,整个脸庞比之前都圆润了一些。
她不由想到:若是公主再长胖些,面色不再青中泛黄,还真是会和之前那副被掏空的样子判若两人。
叶怀澜看着她一副参观艺术品的表情沉思着,伸手捏捏她的脸好笑道:“你摸摸你自己的脸,是不是比之前也多了些肉了?咱们这几日一天三顿餐餐有肉可不是白吃的。”
话落她便抬脚开了茅房门大步出去,紧接着深深呼吸几大口:方才在茅房她都是慢慢呼吸的,太难受了。
她不由无奈的想到之前在茅房跟张公公谈事情,这才过了几天就又待茅房,照这样的频率三天两头待茅房,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患上呼吸道不适综合征。
她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在茅房跟人谈事情了。
铃铛摸着脸跟在叶怀澜身后出来,声音清脆的笑道:“公子,您不说奴还没发现,这现在奴这样一摸,还真是觉得脸上的皮没那么松了,估计是长肉了,把皮绷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