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注意,可是很容易被坑的。
虽然吧,除了年少那次被坑过,之后她就再也未被他们给坑下。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我说小丫头…”一向都喜欢对言初筱冷嘲热讽的水正,才刚开了个头,余下的话都还没说完,便被大嗓门的金盾摆手打断,“行了,你少说一句,让丫头先缓一缓再说其他。”
有时候纵使明知是面子话,但该说的时候还是要说的。
“不…”想要解释什么的的水正,才刚开了个头,便又被等得不耐烦的火烛给挥手打断,“得了吧,以这丫头赶过来那速度,累了谁也累不到这丫头。”
切,除了他们这一帮伙计们除外,就外头那一段路,累了谁都累不着这丫头。
事实上,他们一帮老伙计唯一比小丫头强的一点,也不过是生活阅历多,打斗经验相对而言比之多一些。
再多,真就不怎么好说了。
“确实”
对此深有同感,亦深切认同火烛话语的土藏,想也不想便点头应同。
要不然,他们几人是脑抽了还是脑残了,才会跟这小丫头定下什么十年之约。
“.…..”心塞莫名的火正:雾草,全特么都是一帮同门兄弟情的魂淡来着,他话都还没说完,一个二个就直接给他下了判定。
丫的,越想心头越火大!
不想了,管他事后如何发展,都与他无关。
他就一旁边围观看戏的吃瓜群众。
“……”内心诽腹,面上乖巧无比的言初筱:嗯,以静制动永不过失。
老人家的交谈,作为小辈的在旁能听就听,不能听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就好。
左右,听进耳的好处才是自己的。
听不进,又非逼着自己去听,去改变是最愚蠢的一种做法。
自己都不认同的做法,硬逼着自己改变,最终也亦翻船,得不偿失不是。
淡笑不语的金盾,单手执杯静默一旁,抬头赏月去了:嗯,对月当头畅饮一番,果真美谈一件。
可惜,这‘碧玉秀珍酿’每年的产量还是太少。
什么时候,这酒能让他痛快畅饮一番的话,那就好了。
可惜…
静默片刻,性子最急躁的火烛,悄咪咪的凑到土藏、金盾、水正三人身旁,瞥了眼不远处静默的言初筱,意有所指:“哎,你说冥天那个疯子,今年会出关吗?”
就他个人感觉,重点都在那丫头身上。
别问他为什么会如此想,他只能回两个字‘直觉’。
对此事漠不关心的金盾,头也不回的回了句“不知道。”后,便继续举着杯子当空对影赏月去了。
不该管的事少管为妙。
嗓门较大的土藏,缓缓摇头回了一句:“我觉得有点悬。”至于悬在哪,自家事个人知,说多没用。
他就在一旁静静看着就好。
当然,有好处什么的另外算。
冷漠站在一旁的水正,板着他那张冷嘲脸,嘴角微撇:“难说。”重点不是那老货怎么想,而在这小丫头片子打算怎么做。
别以为他不管事就什么都不知道,那老货想要从那里面出来,要没这小丫头帮忙的话,不只是难,而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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