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飘散在风中,白凡已经明白,为什么老妈可以,人在华国安排半岛的相亲。
为什么相亲的对象会是居丽。
原来这一切,从小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而居丽此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天台初见的时候,白凡身上会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
原来那根无形的缐,在之前就已经牵上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怕狗,那次只是太突然被吓到了。”
侧过头冲着居丽笑了笑,白凡蹲下身子,伸出手揉搓起了哈士奇的脑袋。
在白凡双手的揉捏下,哈士奇那肉墩墩的大脸,一下松一下紧变换着形状。
可怜,啊不,可爱极了。
“怒那,它好像真的傻傻的。”
看着这只大狗狗任由白凡揉捏,有些搞笑的模样,小男孩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