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和来泉州第三天,清晨,岳京找到了应采和,告诉她一个重要消息,姚广平今天上午要去海港视察战船。
“我知道了!”房间里传来应采和冷淡的声音。
“今天我们就不回来了,这两天多谢岳掌柜了。”
“仙姑保重!”
岳京回到掌柜房中,立刻开始焚烧各种情报留底,并让伙计挂出了本店暂停营业招牌。
伙计不解,问道:“掌柜,我们这是要换地方吗?”
“立刻去收拾鸽笼,带上鸽子去连江县,马上就出发!”
岳京心急火燎,他知道马上就会有大案发生,他们这些外乡人肯定要被抓,要立刻离开晋江县,出去避避风头。
他刚把银两财物都收拾在一口箱子里,伙计跑来禀报:“掌柜,她们走了,就不知是怎么离去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人,她们的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那我们也走!”
岳京雇了两辆牛车,带着四名伙计离开了客栈,向北城门驶去,不多时,两辆牛车便离开北城门,向北面的连江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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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岳京一行刚走不久,数百骑兵护卫着一辆马车浩浩荡荡向海港方向驶去。
姚广平已经决定出兵广州,摧毁广州战船,但水军出兵并不像步兵那样说走就走,战船需要进行出海前的检查,需要进行补给,需要调兵遣将,至少要准备十天才能出发。
今天姚广平特地来巡视战船准备情况,在海湾里,密密麻麻停泊着上千艘战船,其中在码头上停泊着十几艘三千石海船,今天的风很大,吹着强劲的南风,将大船上的旗帜吹打得啪啪作响。
而北面是民船,尽管是大海船,数量也多达数百艘,停满了海湾。
码头上聚集着数千士兵,马车来到队伍前停下,姚广平从马车里出来,向士兵们挥手致意,士兵们顿时一片欢呼。
一名大管事迎上前道:“启禀太尉,这十几艘战船已经检查完毕,可以随时出海!”
姚广平摇摇头,“十几艘战船远远不够,至少需要一百艘以上千石战船才行。”
大管事擦一把额头上的汗道:“那要请太尉再宽限几日。”
姚广平目光严厉地看了一眼大管事,冷冷道:“我再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后必须全部完成检查,否则军法从事!”
“卑职.....一定完成!”
姚广平踏上了登船的木板,两名贴身护卫一前一后护卫着他,刚走到船舷边,忽然一个黑影手执缆绳,从桅杆上飞掠而至,瞬间到了眼前。
她手一甩,一束金光射向姚广平的面门,姚广平哪里躲得过,大叫一声,他脸上同时被五根金针射中,仰面向船下坠去,后面一名护卫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他。
这时,前面一名护卫大惊失色,拔剑向黑衣人刺去,只听‘咔嚓!’一声,他的长剑竟然被斩为两段,断剑尚未落地,被黑衣人凌空一脚,断剑如寒光一闪,‘噗!’地射进了姚广平的咽喉,已经毒性发作,奄奄一息的姚广平被这支断剑射穿了脖子,当初毙命。
“有刺客!”
护卫们终于发应过来,一起大喊大叫,码头上所有士兵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他们主公被一剑穿喉,黑衣人已随缆绳荡到了另一头,一个翻身,跳上了桅杆,随即纵身一跃,高高跳下了大海。
码头上一片混乱,有的侍卫救治姚广平,有的侍卫去抓捕刺客,但刺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大海中。
“太尉!太尉!”
姚广平脸上变成了漆黑色,侍卫们忍不住一起放声痛哭,这便使数千水军士兵的心都凉了,不用说,他们的主公已经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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