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痞子站起来,又问娃子;娃子说:“我也说不清,不过我觉得除了表老爷的病,好像也没什么了。”娃子说得有道理,爸爸身患绝症,的确让人难以承受,特别是刘拓这种特别的关系。不过小痞子有点疑惑,爸爸刚检查出来时刘拓也没这样绝望啊?
对,刘拓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绝望!小痞子蹲下,因为刘拓一直不肯起来,小痞子伸手说:“刘拓,滚起来吧,有什么事大不了的?别忘了我们是兄弟,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就没有过不去的沟沟坎坎。”
娃子也伸出一只手,对刘拓说:“起来吧,真的,小亓和华菱妈妈天天在家里闹,我还不是过了初一过十五?日子总不会倒着过。”娃子也算遇着大麻烦了,天天不敢回家,现在又开始装神弄鬼,也难为他了。
小痞子说:“娃子,昨天的事我没有听进耳朵,你再说一遍吧。”原来娃子天不亮就跑到了沙场,小痞子下半夜基本没睡,在值班,看到娃子当然觉得奇怪,娃子就说:“给我找个地方避避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小痞子就问什么事,娃子说:“我就告诉你昨天的事吧。昨天我没处去了,就有想到刘拓。正好,表姑对我说他和香香去了小屋子,我就跟了过去。却不曾想,我竟然听到刘拓要和香香分手,而且非常坚决。”
“我觉得奇怪,曾祥不在家,咱也就不说了,咱们几个谈恋爱都有波折,但相处最好的就是他们俩,我觉得就算我们都分手了,刘拓也不会和香香分手。”娃子说的非常对,他们都有三角恋,唯有刘拓和香香来的纯真。
“他们闹了很长时间,我虽然听的不太清楚,但一定是刘拓提出来的,香香坚决不同意,最后刘拓就不说话了,我才进去。香香走了,说还会来,我就觉得已经云过天晴,但万万没有想到,刘拓竟然对我大打出手。”
“原来你早就挨打了,什么原因?”有果就有因,领袖他老人家说过,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小痞子当然想知道。娃子说:“我哪能知道?要是知道就好了,不信你问刘拓。”
两个人一起看着刘拓,刘拓却神情呆滞,一言不发;小痞子说:“别问他了,你继续说。”娃子点头,其实也是想说明白来龙去脉,洗刷自己的冤屈:“我说他你是神经病吗?刘拓就说对,他就是个神经病!”
“说实话,当时我真的害怕了,他的脸色铁青,就像要吃人,我只好趁他不防备逃了出来,并且把他关在屋里。我以为他发神经,所以也并不十分在意。我想玩一会再回来给他开门,那时候他情绪或许就稳定了。”
“也巧,老远我就看见小亓过来了,她竟然出来找我,我受了刘拓的影响,猛然冒出了一个办法:装疯!只要小亓害怕了,就不可能再在这里赖着不走。她走了,华菱回家,我们也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